演吞火、喷火,还是得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才能保证操作不失误,也保证他们自己不受伤,挺危险的。”
商津一心记挂这事,第二天就让阿金给她演示。
毕竟大话撂出去了,肯定得说到做到,于是阿金搞了几个雕虫小技打发她,比如酒精沾湿手帕后点燃手帕,火烧完了手帕依旧安然无恙,比如烧出条彩虹火焰。
商津是个捧场王,一再夸张地尖叫喝彩,阿金的虚荣心小小地得到满足,不过在看到浦开济时,他自发冷静下来:“浦哥。”
他怀疑是商津声音太大了,所以把浦开济给吵出来。
见浦开济的目光扫来桌上的酒精灯等物件,阿金的虚荣心顿散,颇为不好意思地解释:“商妹子想看‘魔术’,我在给她‘变’几个简单的,这刚结束焰火反应。”
商津奔到浦开济跟前:“你比金哥还厉害吧?要不你和金哥都去夜市上表演?会很受欢迎的吧?而且你还长这么帅!脱掉上衣秀个身材喷个火,肯定很多女孩子哇哇叫!”
“……”阿金想缝了商津的嘴。
浦开济倒没有理会商津,而是望向阿金,清清淡淡说:“这些东西不是用来吸引别人关注的道具。”
阿金当即正色:“对不起浦哥,我马上收拾,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商津替阿金鸣不平:“金哥是在给我补化学知识,又没做错,你干嘛教训他?他干嘛非要向你道歉?你在酒馆里教戴老板调制分子鸡尾酒,不也是在耍帅?还是你骨子里瞧不起‘卖艺’的人?”
虽然浦开济看起来并没有把商津放在眼里,阿金还是心惊胆战地拉了商津一把:“没有非要道歉,这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妥当,浦哥在给我提醒,不是教训我。分子鸡尾酒的性质也和我做的事情不一样。”
事实证明他根本对商津的脑回路还不够了解,紧接着便见商津的目光转为热烈:“我最喜欢你这样对自己专业范畴保持庄重和敬畏态度的人!”
说着商津掏出口袋里新的爱心便签:“你快再像昨天那样帮我指证方程式的错误!”
当然,她往浦开济手臂伸出的咸猪爪因为浦开济的走开抓了个空。
“喂喂喂你先别走啊!”商津一直追到最后一个房间的门口,被浦开济关起的门截断去路,即便如此仍没能阻止她的手往门上贴一张红色爱心,并将上面的内容声情并茂地念出来,“就算你像金一样沉默,我也会变成王水,慢慢把你融入我的怀里【注】。”
阿金扶额。她这两天满脑子被土味情话填充得快走火入魔了。接连两天她追着浦开济要送出她买的裤子,人家一般谈腰围合适不合适,她偏将裆围大小贯彻到底。早上他发现她堵在卫生间门口等浦开济出来,没忍住劝告她女孩子不要色眯眯,她倒好,生怕浦开济听不见似的大声回答:“我这是蛋白质遇上浓硝酸,所以要怪济哥哥让我变色。”
傍晚,浦开济和他们两人一起出门,因为浦开济今晚又要去Memory坐一坐,阿金和商津继续赶今晚的周日夜市,而昨晚的经验告诉他们一辆车不够驮东西,所以阿金说服了浦开济顺道帮他们分担点。
阿金偷偷调侃商津,要不要放弃今晚的夜市,追着浦开济去Memory,商津坐在阿金身后,没接茬,注意力全在浦开济的车后座,觊觎不已:“唉,我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搂着济哥哥的腰靠着他的背跟着他在古城里兜风啊。”
突然间,有歌声从不知道哪儿的大喇叭传遍大街小巷。所有人都因为这阵歌声自发地原地立定不动,无论路上正开着的车,还是路边正走着的人,就像画面被摁下了暂停键。
入乡随俗,阿金也立刻刹住。
商津听闻过这里每逢周日18时夜市奏响国歌的仪式,却是头回亲身经历,揣着新奇眼珠子东溜西窜四处观察,一整条街熙攘的人头严肃静止,着实有趣。
最后她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