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到酒馆上班,需要提前过去准备,现在我该出发了。要不我们按照早上说好的,你多收留我一晚,我明天再看房子,然后搬走。”
阿金能拒绝吗?良心告诉他,不能。
商津欢喜:“谢谢金哥~” 随后她指着侧门外大铁棚下停有的两辆Vespa,请求,“能借一辆我用用吗?”
那是阿金平时和浦开济的座驾,这座东南亚小城最常见也是最方便的私人交通工具。
商津毫不掩饰她对白色那辆的喜爱。
阿金及时扼杀她的妄想:“只能借蓝色的那辆给你。”
商津立刻猜到,白色那辆属于浦开济专用。
等商津开着蓝色Vespa的背影溶于夕阳的碎金里,阿金回身进门,一抬头发现浦开济双手抄兜站在二楼的扶拦前居高临下注视他,他扶额:“那个,浦哥,多忍一晚吧,可怜可怜她。明天就算她无处可去睡大街,我也不会再心软。”
浦开济薄薄的嘴唇抿着,没说话。
阿金半提醒半转移话题:“你白天里缺的材料我给你买到了,你要不要看一看?”
浦开济下楼来了,却不是看材料,而是准备出门。
“去哪里?”
“Memory。”
“欸?昨晚不是去过了?”一个月只去一次不是吗?昨晚他没呆到酒馆打烊提前回来,阿金便有疑惑。
浦开济背对他,半侧脸,问:“你觉得,剩下的时间里,如果继续一个月只去一次,我们能等到人吗?”
阿金哑然。浦开济的口吻其实是平静的,他却无端一阵感伤。他想说,不是特定的日子,去的次数再多也徒劳。浦开济并没有等他说话,已经从侧门出去了。
阿金想起什么,一拍大腿,忙跟上:“浦哥!我的摩托被借走了!要不你今晚带一带我?”
浦开济正在戴安全帽,闻言眼皮掀起一下。
阿金仿佛被判刑,罪名是自作自受,谁让他慷慨地把车借出去。可阿金心想,他又不知道今晚还得出门。最后他还是没和浦开济共用一辆摩托,独自去搭了双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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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ry有个固定的乐队,这点商津非常满意。昨晚她来试唱,和乐队的成员虽是第一次合作,但磨合度意外地高。她提前来上班,除了免费吹冷气,也因为昨晚时间匆忙,她没来得及和乐队成员们正式认识。
夜色未深,酒馆里的客人还不多。阿金进门的第一件事是找浦开济,绕了一圈没发现他人,反而看见商津。
和商津围坐成一桌的三男一女阿金认得是酒馆的乐队成员,他们似乎已迅速和商津打成一片,酒酌得欢畅,商津趴在女吉他手的半边肩膀上,研究女吉他手的大花臂。阿金从他们的卡座前经过时,商津没发现。乐队的贝斯手先和阿金打招呼,商津才抬头,喜笑颜开挥手:“金哥,怎么在家里时没告诉我你也要过来?”
什么“在家里时”?阿金尴尬,这下好了,酒吧里的其他人都该以为商津真和他关系不清不楚。他只庆幸商津只是口头上套近乎,没热情地跑过来和他拉拉扯扯。
他随意应付两句,走回吧台,准备给浦开济打电话,拿出手机的时候,浦开济正好出现,和戴老板一起,从戴老板的办公室。他顿时了然,不是浦开济比他迟,而是戴老板又请浦开济去免费教学。
“唉,我又被商妹子利用了。”阿金向浦开济诉苦。昨晚她利用他女朋友的身份问戴老板要工作,今晚又在这些人面前装作和他关系暧昧,给她自己在酒馆里安个无形的保护罩吧?
浦开济看也没看舞台的方向,客观指出:“你可以选择不被她利用。”
商津在阿金离开后回到和女吉他手未完的聊天中:“原来Memory以前做主的人不是戴老板呀?那是谁?难道Memory过去的生意不好,所以店被戴老板盘下了吗?”
鼓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