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有规矩,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子弟们有点恩
怨都可以自己解决,不是你打死我就是我打死你,那这个家族早成一盘散沙了。
司马傲气得差点吐血,踉跄倒退了两步,恨意滔天刮了眼跪地交代了勾搭大嫂的子弟,骂骂咧咧:“臭娘们,老子非打死你不可!”说完转身出了祖堂。
没有人去阻止他,包括老祖,因为司马傲刚才已经经历了效验,没有任何对不起家族的事,再者大家都是男人,被人戴绿帽的感觉肯定不好受,对于戴了绿帽的司马傲,众人也只能抱以同情心。
他这顶绿帽不是外人给他戴上的,是他的堂弟,这种感受,众人想想都觉得气愤,若换做是自己,自己怕也恨得要杀人。
最可恨的是,在家族里,司马静和司马傲这对堂兄弟,是出了名的关系铁。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司马静这个畜生,偏偏吃了窝边草,吃的还是对他颇为关照的堂哥的草,太无耻了。
司马元彻底看呆了,堂弟给堂哥戴绿帽,还能这样玩?电影也不敢这样拍啊。
经历了这事后,司马皆也觉得这样让子弟爆出心里秘密示人有点不好,当即换了手段,在质问子弟的时候,引动天地发隔出一个小空间,所有对话,只有他能听到。
这手段,让那些屁股有
屎的弟子大大松了口气。
没有经历过效验的人已经不足十人了,司马元在人群的最后面,随时司马皆的靠近,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要放松,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他大脑的控制,这是人体对于危险的一种本能反应。
“你紧张什么?”
不觉间,司马皆已经站到了他面前,皱眉盯着司马元冷声问道。
司马元如被人泼了盆冷水,脑袋轰鸣了一下,差点空白。
还好他很快回过神来,强行压制下心里的惊恐,抬头坦荡回应道:“回老祖,弟子在想,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家族的事,这些年我对家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总是怕有些事情做得不对,会损害了家族,所以很紧张。”
司马皆一听这话,难得露出笑容,越看他越顺眼。
这个子弟的拳拳之心,日月可照啊。如果不是因为他道心已经受损,司马皆都想把他收为义子了。
“你很不错,不过大家都已经效验过了,你也来吧,放松,不要紧张。”
司马皆一改刚才的冷色,甚至带着笑意看向司马元。
殊不知他这个善意的笑容落入司马元眼里,那是比恶魔还是恐怖,就跟死神在看着自己,对自己笑一样,让他浑身更加紧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