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抗非任务,即可跻身富豪榜。”
俞火也笑:“结婚礼物这么厚重,我都不舍得不要你了。”
邢唐低头吻住她的唇:“才舍不得吗?该罚!”
拍照前,俞火给他整理领带,邢唐为她把鬓边的碎发掖到耳后,彼此都满意后,才坐到镜头前。拍完俞火还特意跑过去看,确定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好才让工作人员打印。
工作人员说:“俊男靓女,怎么拍都好看。”
俞火想到邢唐在哈尔滨拍的那张黑照,说:“他不一定的。况且我得确定,他笑的比我开心。”
邢唐无奈,工作人员则扑哧一声乐了。
领证的过程很快,当拿到两个红本本,俞火都不太敢相信,自己变身已婚人士了。可看着结婚证上,那个一脸幸福,笑得很开的男人,又觉得,结婚是件美好的事。确切地说,和面前这个名为邢唐的男人结婚才美好。
她把两本结婚证都交给邢唐:“锁到保险柜里吧,免得有人不放心胡思乱想。”
邢唐仔细端详了证件好半天,才揣进西装口袋里,牵起她的手回家。
这一天对他们而言是特别的。却没有心情,也不想与任何人举杯庆祝。邢唐亲自下厨做了一顿晚饭,然后帮俞火收拾行李。
体会过他的细心,俞火所幸什么都不管了,去了书房。医院确实什么都有,但她还是决定带上自己的行医箱,以防万一。然后又配了两副调理身体,增强免疫力的药,写下一长段医嘱,留给邢唐,免得要嘱咐的太多,他记不住。
晚上,邢唐百般温柔,俞火吻他左臂上那道刀疤,又一路向上亲到他耳根,低哑地唤:“……老公。”
那动听的声音如夏夜的风拂过心头,邢唐浑身一麻,终于,他在妻子满是爱意的呼唤中彻底释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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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俞火入院,和外界的联系只剩电话。
即便不清楚她那边的具体情况,从新发病例和死亡数据的曝光,邢唐也能想像她有多忙,根本舍不得占用她本就少的可怜的休息时间,只是给她留言,让她知道,他在外面一切都好,至今为止,大唐、向阳、善和,还有远在A市的外婆舅舅他们,甚至是独自生活的郑雪眉,无一人感染。
邢唐还告诉俞火:“我暂停了向阳新药研发团队的工作,抽调出黄药子这种药学精英中的精英,参与到医药研究所的抗非药研制中去了。很快,抗非药便能研制出来。火火,再坚持一下。”
此前,抗非一线的中医并不多。毕竟,中医见效慢,几乎是公众对中医普遍的认识,因此某些地区最初并没有让中医参与诊治SARS。而为了挽救生命,激素类的西医被大量用于紧急治疗。
生命面前,副作用不值一提。
却依然阻止不了死亡。
左欲非更为了抢救一位危重患者,被感染了。
俞火的心理防线在那一瞬崩塌。她穿着隔离服,守在左欲非病床前,回想两人入院那天,赤小豆红着眼睛说:“你们俩互相照顾,我和邢唐也在外面彼此关照。我们四个,谁都不能有事。”
俞火知道她害怕,相比自己和左欲非,等在外面的她和邢唐承受的压力才是最大的。她抱着赤小豆说:“放心吧,九姐会帮你守好你男人。”
赤小豆忍不住哭了,她说:“你男人也交给我,我虽然学艺不精,医术不如你,但做预防工作绝对专业。”
俞火调整自己,接手左欲非的治疗,把他的病情变化时时告之给黄芪和黄药子,包括自己的中医辩证,希望给他们提供没有偏差的一手的信息,有助于抗非药的研制。同时,她和华主任一起,采取中医疗法为左欲非治疗。
终于,在国医大师,中医泰斗的谏言下,政府发出号召,让中医医护人员参与抗非,要求重视并发挥中医药作用。中医界无人袖手,闻声而动,为抗非贡献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