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安静。
片刻之后,追映突然展颜一笑,说道:“好啊,公子竟然将奴家比喻成那丑陋的妖族,奴家可不依...”
执越无奈摇了摇头,又来了。
“咯咯咯…”追映笑道:“好了,不打趣你了,你的书,我有空再看。”她玉手轻抬,虚空一握,“咻”的一声,一道绿影从后院飞来,落在她的手中。
一阵噼哩嗙啷的声音响起,地上凭空出现了一堆瓶瓶罐罐,五颜六色。
“你后院的那个朋友伤的最重,方寸物中所有的药物都在这里了,你自己找找吧,或许会有解药之类的,其他的就归我了,没意见吧?”
执越沉默不语,追映身体微微前倾,轻呼一口暖气,笑道:“公子不说,那奴家就不客气了,嘻嘻...”
她低头斜了一眼,“聂洋就留给你了,咱们一人一个,公子,你说奴家还算公道吧?”
聂洋死死地盯着这个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眼神充满恶毒。
兴许是被瞧着不自在,追映眉眼一挑,一道紫光闪过,咚的一声轻响,聂洋头颅着地,再无生机。
执越依旧沉默不语,摇了摇头,微微叹了一口气。
追映见他这般无趣,便再也没有调侃的兴致了,媚笑一声,“公子,奴家走了。”
执越作揖行礼,“后会有期。”
“有期?看来还真惦记着要在奴家身上讨回些公道,行,那奴家就等着与公子再次相遇的那天,到时可要对奴家轻一点哦,咯咯咯...”
微风拂过,美人无影。
执越摇了摇头,大袖一挥,将所有药物收入方寸物中,身形一闪,来到风自轻身前,见他还在驱毒,便站在一旁,为其护法。
......
不知过了多久,风自轻长舒一口浊气,缓缓睁眼。见执越站在身前,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想来战局已定,大家都还好吧,柳会飘怎么样了?”
执越温声道:“她的各处脏腑皆被震伤,好在没有生命危险,此刻有龙师弟在,想来伤情已经稳住,倒是你,情况如何?”
风自轻点点头,那就最好不过了,想到自己的伤势,他摇了摇头,说道:“乘虚境所炼之毒,非同小可,一时半会无法彻底化解,只能压制。”
执越衣袖一挥,将药物取出放在地上,说道:“我于丹药一物不甚了解,你看看,可有解药。”
风自轻低头望去,一阵头大。
对于丹药,除了在守山人洞府中看过一些奇花异草的书籍外,便再无其他。
“一时半会也确定不了,你先收好,我们先离开此地再说。”
执越点点头,伸手想要去搀扶风自轻,后者摆摆手说道:“放心,还没伤这到种程度,将柳会飘的伤处理好,我们就动身。”
前院,龙客一手搀扶着柳拂,不时渡过几丝元力给她,将她的伤势暂时稳住。
不知是何原因,柳拂那苍白的脸颊上夹杂着一丝红,她眉眼低垂,似乎不敢与眼前的少年对视,被搀扶的那只手紧握成拳,说话也有些支支吾吾,“龙...会飞,多...多谢你...为我疗伤,咱们...快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吧...”
对于柳拂此时的状态,龙客不疑有他,想来是受伤的缘故,所以说话才这般有气无力。
“不用,他们来了。”
“噢。”柳拂轻轻应了一声,朝后院望去,两人一前一后,出现在她眼前。
“你们伤势如何?”风自轻扭头问向龙客。
“我们都已经服过伤药了,我只不过是挨了一刀,不打紧,倒是她,一时半会不宜赶路。”
柳拂强撑一笑,“不打紧不打紧,都是修行之人,受点伤算不了什么。”
执越微微一笑,从方寸物中取出一张浅青色符箓,递给柳拂后说道:“此乃聚灵符,武者亦可使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