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山湖边,两人悠闲的躺在竹椅上,少女嘴里念念有词,“鱼儿鱼儿快快来,快到我的肚中来,唵嘛呢叭咪哞...”
“静丫头学的不错,念了这咒语,鱼很快就会上钩了,到时你那小水桶,装都装不下。”
少女听了赶紧多念了几次,兴许是鱼儿听到少女的咒语,不一会儿少女的鱼杆就动了,魏静高兴的跳了起来,起手收杆,动作娴熟,定睛一看,两指小鱼,少女眉开眼笑,叽叽喳喳道:“小风哥你快看,真钓上来了,小风哥你真厉害,这咒早该教我的嘛,嘻嘻...”
“之前是你年龄未到,功力尚浅,念了咒语也不一定奏效,你看,这不就钓上来了,咒语也是看情况才念的。”
男孩故作高深,少女深信不疑。
在魏静眼中,小风哥什么都懂,什么东西一学就会,见过的东西也不会忘,那词是什么来着,嗯...对了,过目不忘!嗯...自己也不差,三学就会,小风哥是大天才,我是小小天才。要是以后要是能嫁给小风哥,那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一想到这,少女羞红了脸。转念又想到爷爷说过,最好不要跟小风哥走太近,少女就愁上眉头,小风哥这么聪明这么好,爷爷怎么不喜欢呢,真难办,唉。
风自轻看着眼前小少女表情变化之快,令人咂舌,果然不管是哪里的少女,到了一定年纪,都会让人猜不透。
两人钓鱼钓了一下午,少女的小水桶已经快装不下了,刚始还乐此不疲,现在劲头早过去了。
风自轻的也钓的差不多,其中又有两条月尾鱼。
“静丫头,走吧,该回去了,月尾鱼我留下,其余的是分给村里其他人还是拿回家自己吃,你自己定。”
“嗯,好,我也吃不下这么多,村里人平时也不怎么钓鱼,看到有鱼吃,应该会挺高兴的。”
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村长是怎么教出来的,一下午什么事也没发生,看来只能等晚上再来了。
回到清风村,两人各自分开。
风自轻回到院中,将鱼倒入水缸里,鱼儿尾巴扑腾几下,很快融入鱼群里。
陈拾野在院子里用柴刀削着短竹棍,见风自轻回来,笑骂着让他去做饭,后者只能听命,谁让那是伤员来着。
吃过晚饭,闲聊一会,不能自由出入,没有娱乐消遣,只能自己想办法打发时间,趁着天还未黑,下棋是个不错的选择。
两军对垒,非死即伤。
“人如棋子,生来无由,小风啊,按部就班,在规矩里安稳度日,未尝不可。”
“人棋终是有别,棋子乃死物,人有活法。棋子不知自身为棋子,尚可;人知为棋子,如何心甘情愿,陈叔,以为然否?”
男人沉默一会,突然笑道:“你小子,在哪学的这些酸文,还跟我拽上了,欠打!?”
“别别,是你先酸的好不,我不过是有样学样而已,嘿嘿...”
两人就这样闲聊了会,棋下一半,天色已黑,月儿高挂。
“就这样吧,天黑了,歇会该睡了,家里蜡烛快用完了,你明儿上老刘家拿几根过来,不用客气。”
“昨天你怎么不说,还得我跑一趟,真累。”
“嘿,你还跟我来劲了是吧,我棍子呢...”
“行行行,我错了,我去,我去!”
“还治不了你了,臭小子。”男人拿起身旁的竹杆,瘸着腿,笑骂着回到了自己房内,一会儿过后,房内灯熄了。
“天生劳碌命哟,唉...”风自轻叹一身,起身收拾。
半个时辰后,他从床上起身,从床头拿出没有还回去匕首,借着月色,轻悄悄的出门而去。
近山湖小竹屋内,风自轻躺在竹椅上,清风徐徐,屋外月色正浓,仲夏蝉鸣,四下哇声不断,虽然村子怪,但村内没有蚊虫,让人欣慰不少。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