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项，从这一点上倪菲跟陈老所讲都是相同，但自然并不容易了解，或许说是很容易了解，但这种了解跟前期的了解不一样，领域就不相同。
几个小时里，黄黎和倪菲都在讨论，他们交谈旧术里面的知识，坐在杨柳树下，无话不谈，主要是围着旧术里面一些专业知识，但也引来一些路人围观，不过很多路人看了一眼后，就离去了。
因为大多数路人都是奔着倪菲盛世美颜去的，根据没几个会在意什么是旧术。
而黄黎虚心求学，想知道学习旧术的终极目标是什么，他并没有在意路人的目光。
倪菲告诉黄黎，学习旧术的终点就是永恒，并且不感觉黄黎的问题很可笑，因为她曾经也问过这种问题。
只是当时她没黄黎这种运气，被老师臭骂了一顿，相当委屈，那有如今这般，平心静气的对黄黎讲解这一些。
但是，对于旧术，其实每个人对此了解都的不一样，这不单单是前文明的缺少，主要的原因是现如今科技发达，人类根本不用旧术也能达到永恒不朽。
当倪菲提出人类想要达到永恒的时候，黄黎哑然了，她告诉黄黎有两种捷径，一种是修炼旧术，自身达到永恒，另一种需要改造，但这个代价有点大，需要把人类器官换掉，拆卸装进机械零件。
不过这种永恒的存在，从某种意义来说已经不算是人了，就算达到永恒也毫无意义。
“没想到最科学的方法，反而是违反伦理的。”听完倪菲这些话，黄黎很震撼。
这种方法显然不可能实施，因为这对站在食物链顶尖的人来说，是无法接受被机器操控的，但同时黄黎对倪菲非常佩服，因为倪菲对旧术的了解已经超出他的预料。
这是要多少庞大的信息数据库才能支撑这种知识？但黄黎知道，倪菲能对旧术有这番深究，其背景一定不简单。
“是啊！这种方法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无法接受，但却阻止不了一些人继续探究。”倪菲笑了笑，不想多说什么。
黄黎看着倪菲那温和的笑容，自然知道提起的是那一些人。
除了一些科学怪胎以外，谁还会去研究这东西？
因为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必然是用活人做实验，因此太血腥了，所以是各大星域禁止的行为。
黄黎平静看向湖面，开始转移话题，想通过现有信息去了解倪菲的身份，但他发现倪菲很会聊天。
“自然一气，当这缕气通经活络之后，该打开的气门自然会打开。”倪菲平淡的捡轻一缕草，轻轻一弹，湖草飞过水面，击中湖对面的一棵杨柳树上。
“就如现在。”倪菲表情很自然，意味深长。
“我懂了。”黄黎起身告辞。
身为一个聪明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倪菲话里话外的意思，虽然倪菲说得很委婉，但黄黎已经从倪菲的话语中听出一层自然之道。
顺就是自然，或许他太过于强求了，也不应该试探倪菲的身份。
黄黎赫然开朗，如醍醐灌顶，他并没有因此生气，而是对倪菲告辞后，返回紫澜阁。
这时候的霍文与雷特拉已经离开了，只剩下陈老在里面盘腿打坐，练习旧术。
但对于黄黎的到来，陈懿并不感觉意外。
“想通了？”陈懿睁开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