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层楼的想法就淡了不少,反正又不是不可以建:“可有人找上门来了?”
秦煊笑道:“您是第一个,也不知道那些人都在怕什么,来找我,我还能吃了他们不成?”
桓禛心想他女婿在帝都的名声确实有些大多数人畏惧。
“那成吧,本还想跟你将那三层楼买下,既然你说还能叫基建队去建,我就不占你便宜了。”桓禛也知道他要是想买,女婿肯定不会多要的银子,还不如叫基建队去,到时候他也帮衬着多给女婿一些材料人工,让他早日将帝都至梧城那条高速路修好,省得自己女儿嫁过去时还得用嫁妆帮衬。
不得不说,桓禛这个人不是不疼爱儿女,只是平日严格奉行男主外女主内,所以他对女儿与儿子的要求就完全不同,而且他对女儿的要求则是严格按照传统女性温厚贞静、谦恭贤惠,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之类。
内院的事情只要不闹得太大他都不多干涉,因为他觉得那是妻子要管的事情,这就造成桓语当初年纪还小,未曾去外祖母家时,即使有祖母看顾,她还是被继母钱氏暗地里欺负过不少回,桓语长大后从外祖母家刚回来时都要被她欺负。
要是钱氏当初做的事情没被发现,也没有被禁足,桓语的婚事他恐怕还真会跟钱氏商量,嫁妆估计也要让钱氏主导着准备。
可也正是因为他这种思想,在嫁妆方面他绝对不会亏待作为嫡长女的桓语,甚至他的嫁妆会比其他女儿都要多都要好,当然这是在钱氏无法插手的前提上。
钱氏前不久禁足期也结束了,三年前的事情已然过去,不过桓禛此时还不敢太相信钱氏,桓语的一应婚礼准备事宜,要么是桓禛亲自操办,要么交给桓老太君,桓老太君近些年身子时常不□□好,但也在感觉身体稍微好转的时候帮着操办一些事情。
三年前谋害继子继女的事情太严重,若不是钱氏暗暗指使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在桓老 太君房前跪了几乎一天一夜,钱氏父母兄长也亲自来赔礼道歉,她险些就要被休弃,桓语如今许配的又是皇家,钱氏暂时不敢作妖。
眼看桓语的嫁妆在她及笄后一样一样的置办好,还有许多是从她出生起她的生母便给她置办,不仅桓嫣,连钱氏这个继母眼睛几乎都要嫉妒红了。
钱家不是什么世家,能嫁进桓家还是因为桓禛娶的是续弦前一个妻子还留下嫡子嫡女的缘故,她自小也在帝都长大,而桓语的母亲与桓禛自小便有婚约,在即将成婚前一年才从老家来到帝都。
钱氏还是姑娘时,帝都的闺秀举办宴会,她与桓语的母亲参加时也见过不少次,但她十分看不上这个不在帝都长大的女子,觉得桓语的母亲是祖坟飘青烟才求得这一门极好的婚事。
完全忘了人家也是正经的江南书香世家,本家虽不在帝都,但江南的繁华不比帝都差多少,跟桓禛算得上门当户对,那家世也是钱氏比不了的。
钱氏因守孝耽误了花期,却未曾想桓语的母亲早逝,她阴差阳错竟成了桓禛的续弦,可她还是嫉妒,还是不满,嫉妒自己的嫁妆比当初桓语母亲出嫁时少太多,即使桓语母亲的嫁妆被分成两份,桓语只得一半,那一半也比她的嫁妆多,这令她面上无光嫉妒不已。
除此之外,她更是不满那女人死了还留下两个孩子来膈应自己,钱氏无数次想弄死他们,可她当初手段不够隐蔽,让桓老太君发现了,慢慢的这两个孩子越长越大,她不仅除不掉,眼看着还攀上高枝有出息了。
桓语可不管庶妹与继母那百转千回的心思,她这会儿全副身心都投进了自己的嫁衣之中,在及笄礼得赐婚后,她便绣起自己的嫁妆,由于时间充裕,不仅是嫁衣,成婚当日用的枕头被套床单,她都自己上手绣了。
最为繁复的嫁衣只剩一点儿就要收尾了。
奶娘端着一盅汤进来道:“姑娘,来喝点银耳桃胶汤休息休息吧?”
桓语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