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缘在门外跟上花颜,对她小声问,“花颜,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花颜偏头瞅了她一眼,摇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瘦得脸上都没肉了,捏着手感都不好了,你可要养回来,否则哥哥抱着你硌的他不舒服,他会默默地嫌弃你的。”
夏缘脸一红,瞪眼,拍到花颜的手,气嘟嘟地说,“白担心你了,你竟然拿我打趣,你个混蛋,我还不是因为你瘦成这样子的?你比我更瘦,太子殿下抱着你更不舒服,他也会默默嫌弃你的。”
花颜失笑,歪头瞅着她感慨,“哎,嫂子跟了哥哥后,便得愈发的厉害了,竟然不受我欺负了,会以牙还牙了。”
夏缘气笑,伸手轻轻地掐了她一把,说,“我陪你去藏书阁吧。”
花颜笑着点头,“好。”
于是,夏缘挽了花颜,二人共撑一把伞,出了太祖母的院子,向藏书阁走去。
采青撑着伞跟在后面,看着二人的背影,无论是花颜还是夏缘,虽然此时都瘦的弱不禁风,但却都十分有气韵,花颜美好,夏缘也不差,看起来风景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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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忘了昨天下午有个采访,没码上字,我现在就在写,二更稍微晚点儿更,大家稍等~
第一百零一章 (二更)
藏书阁里,尘封着花颜不能碰触的东西。比如,怀玉帝的《社稷论策》,比如他的半幅画卷,比如花颜尘封的琴棋书画字帖。
这里是她这一辈子不见光的地方,遮天蔽日,遮住了光,也遮住了她自己照光。
她曾经有几年隔三差五便在里面不服输地弹琴昏睡,醒来再继续,反复地折磨过自己,琴弦上,有着未曾拭去的血痕。
后来是哥哥将她拉了回来,严令尘封了这里,她才走出去。
花颜撑着伞,看着眼前被烟雨洗礼得洁净无一丝尘土的碧瓦红墙,清声喊,“来人。”
有人应声现身,“少主。”
花颜微笑,对他吩咐,“让人将那些蔓藤枝条都砍了,尤其是遮挡窗子的地方,将这书房露出来。”
“是。”那人干脆应声。
花颜偏头看了夏缘一眼,对她笑着说,“我这间藏书阁就送给小侄子了,他记事起,就让他在这里读书吧。”
夏缘睁大眼睛,看着花颜,看着看着脸就红了起来,瞪着她,“我与花灼还没大婚呢,你的侄子还早呢!”
花颜揶揄地看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眉梢微散,柳叶含春,哥哥已碰过你了吧?”
夏缘脸腾地如火烧,一下子红的滴血,她瞪着花颜一会儿,须臾,羞恼地背转过了身子,羞愤地说,“花颜,你还是不是女人?你当我脸皮与你一样厚吗?这话你也跟我说。”
花颜大乐,见她跑出了伞外,她撑着伞走了两步,将她罩在伞下,看着她从脸红到脖子,如火烧云,满身霞色,她捏了捏她的脸,笑吟吟地说,“这里只你我二人,又没有别人,你与我在一起那么多年,脸皮合该练厚了才是,怎么还能这么薄呢。”
夏缘红着脸不说话。
花颜好笑,“你的脸皮还不及云迟呢,我可听说当日他当着长辈们的面说出我们已圆房的事儿来。你瞧瞧你,还遮遮掩着藏着,以为谁看不出来呢。”
夏缘转过身,羞臊地跺脚,“花颜,你还说。”
花颜见她似乎真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说撒腿就跑不想理她了,她压下心中的好笑,心下满足地想着总算又找到了可以欺负她的地方了。还是欺负她,看着她羞恼跳脚,这时候的夏缘灵动漂亮的不像话,尤其是一双眼睛,瞪大恼了时,美极了,最让人心情愉悦。
她想着,她哥哥与她应该是一样的恶劣,都喜欢挖掘夏缘这一双眼睛的潜质。
她伸手握住她的手,“好啦,好啦,我不说了,总之你记住了,我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