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立即给陈迟打了个电话。
振铃期间,她跑出房门,时母端着盘水果正想送到她房间,她没来得及解释一句,慌里慌张跑出家门。
电话没接通。
时温坐上出租,一遍一遍地拨。
K吧,陈迟卧在沙发上一杯酒接一杯酒灌。任赤看不下去,叫人他面前的桌子撤了。
任赤:“妈的,照他这频率不知道是老子先被喝穷还是他先喝死。”
陈迟喝得意识模糊,摸不到酒也不摸了。
张耀站到陈迟旁边,上下打量,“我觉得是生哥先喝死,真特么没看出来是个情种。”
说话间,陈迟哑哑呢喃一声“温温”,睡了过去。
刘竟站到桌子上,“这叫不叫醉生梦死?”
脚边一震,刘竟吓一跳,摔下地,堪堪站稳。
张耀拿起桌子上陈迟的手机,“我靠,嫂子的电话!”
刘竟:“赶紧接啊!”
张耀:“接个屁啊,生哥都喝醉了嫂子知道他又喝这么多酒不更生气?”
刘竟:“那挂断?”
张耀将手机放桌子上,“就当作没人听见吧。”
刘竟:“嫂子没打通,不会来这吧?”
张耀嗤道:“过去一周都没来,今天肯定也不来。”
半小时后,张耀看到突然出现在酒吧的时温,吓得从高凳上掉下去。
他根本来不及拦,时温就跑到陈迟身前。
时温扫了眼桌子上的手机和躺在沙发上的陈迟,深深松了口气。
“陈迟……”
她走过去,推了推他的肩。
沙发上的人动了动,慢慢睁开眼,光线洒进眼眸,陈迟将面前的人看了个清晰。
他嗤笑一声,知道自己还是在梦里。
她不会再来的,她一周都没找过他,肯定开心甩掉了他这个变态,发生了今天的事,她更不愿意见到他……她从来就不信他,她肯定认为他是特意去看那个人表演,她肯定认为他们俩有什么。
陈迟坐起来要去拿酒,面前的人也跟着往后移开几分,他眸一凛。
在梦里还躲他?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
时温措手不及,伴随着一声惊呼倒在他身上。
肌体相碰撞的一刻,两个人都愣住了。
陈迟动动脑袋,看向怀里的人。
真的?
他正想着,怀里的人爬了起来,站到沙发边。
时温拨拨头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
“那个……”
她有很多话想要问他。
她想问,他为什么会去看丁思清的表演?他喜欢丁思清吗?还是说去看表演只是为了激怒她?又为什么偏偏选丁思清,不怕她再也不见他?
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她只要一个答案。
“陈迟,你还喜欢我吗?”
陈迟抬眼,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