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潇得知了宫衍每天都默默地关注着洛白溪之后,心里像是被万年陈醋浸泡过一样,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洛白溪。
可是她又没那个胆量触及宫衍的底线,思前想后姜潇还是决定行动,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未来的丈夫喜欢别人!
不过这一次她不会亲自动手,她要让宫盛来动手。
第二天一大早姜潇就来到了宫家老宅,此时的宫盛刚刚起床,正在用早餐,看见姜潇之后难得心情不错,“吃早饭了吗?”
姜潇敷衍地客套两句,面色渐渐低落,宫盛笑了笑,“马上就要订婚了,怎么看起来不开心呢?”
不说还好一说姜潇的眼泪就出来了,“伯父,阿衍虽然答应和我订婚,可是他的心并不在我这里,在他的眼里只有那个洛白溪!”
宫盛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粥,瞧了瞧她,“他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洛白溪,如果方面没有你和心理医生从中作梗,估计早就在一起了,有什么奇怪的?”
提起往事姜潇不胜唏嘘,又觉得自己十分委屈,“可是他马上就要和我结婚了!作为我的丈夫怎么能想别的人呢?”
宫盛觉得可笑,忍不
住问道,“姜潇到底在你眼里什么最重要,是这桩婚事重要还是阿衍的心意重要?”
姜潇愣了。
以前她觉得只要是得到了宫衍的心自然而然就可以拥有一切,所以只要稍微动点手段,使使苦肉计洛白溪便轻易地被自己踩在脚下,如今物是人非,宫衍娶自己不过是一场交易。
宫盛见她想明白了微微点了点头,“你想明白就好,只要洛白溪上不了明面又有什么关系?将来只要你为宫家生下孩子,什么就都不重要了。”
这些道理姜潇自然明白,可是她对洛白溪的嫉妒根深蒂固,这种百爪挠心的感觉时时刻刻不在折磨着自己,她怎么可能轻易忍下,“您之前不是也同意除掉洛白溪吗?为什么如今突然改了主意?”
“此一时彼一时,阿衍愿意放弃她,开始结婚,我又为什么要做令他不喜的事情呢?父子双方各退一步,我要的只是结果,这就够了。”宫盛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道,“我劝你知足,不要再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到时候得不偿失可就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可惜姜潇并没有把宫盛的话放在心上,她以为自己和宫衍的婚事已经十拿九
稳,而嫉妒就像是一株生命里顽强的杂草在她的心中蔓延重生,她一定要除掉洛白溪!
她要宫衍从头到脚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她要那个贱人永远地消失。
既然宫盛不愿意帮助自己,姜潇回家和父亲说了这件事情。
姜潇的父亲本市经营赌场生意,这种生意利润极高,同时风险极大,如果没个只手遮天的人罩着,怕是也开不起来。
当年本来姜家的生意濒临破产,要债的人几乎堵到了门口,就是因为姜潇榜上了宫衍这棵大树,又起死回生,这些年也都是靠宫家未婚妻这个身份,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姜潇将此事一说,姜父心思立马就活络了,“你想怎么做?”
姜潇冷笑,“杀了她才好。”
姜潇虽然狠毒却不及父亲的万分之一,只见他阴险地说道,“杀了她有什么意思?平白无故我们还担条人命,到时候宫衍真的查起来也没那么容易脱身。”
姜潇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爸爸,你有什么计划?如果不能除掉洛白溪,阿衍的眼里这辈子都不会有我,到时候我得到的就是一个空壳子,姜家的生意就是我想也照顾不
上啊!”
姜父冷笑,“我手底下养了一批要债的人,尽是些流氓地痞,对付洛白溪再合适不过了,让他们找几个面生的,弄个没人的地方把那丫头捆了,让他们乐呵乐呵,让后拍上视频,到时候一爆出来,让她这辈子再也没法抬头见人,到时候宫衍查出来就挑几个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