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彤抬手放在眼睛上挡住了一些光,适应了一会儿摸到手机一看发现已经是八点半了。
余彤瞬间清新了一点,余光触及到枕头边的那对小兔子又想起昨晚的梦,谈遇西装革履地站在落地窗前,手里夹了根烟眉目清冷,不咸不淡地说余彤你也有求我的这一天。
余彤深吸一口气,抓起那只公的毛绒兔子就往外扔,外婆正好开门进来,见状吓了一跳。
“怎么了,好好的你扔它干什么。”外婆捡起那只兔子拍了拍,嘴里说:“平时那么宝贝。”
余彤把头埋进被子里,嘟囔着说了句:“谁稀罕。”
外婆斜着眼道:“不稀罕你走哪带哪还非得放在整头旁边?”
余彤没声音了,外婆坐下来拍了拍蚕茧一样的被子,“早点跟那孩子说清楚。”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余彤的脚乱蹬了两下,“让他去。”
外婆起身摇了摇头说,“也对,晾着也行,咱们是女孩子,是得矜持点。”
余彤:“......”
过了半晌她闷闷地道:“可我又不占理。”
外婆乐了,“祖宗您还不占理啊,就刚这一会,理都是你的了。”她摇摇头往外走,“那孩子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