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鸣最讨厌大庭广众之下胡搅蛮缠的人,可是自己不后悔,谁让他总是对自己这么冷漠。
而此时白鹿鸣身后的柳疏桐不乐意了,他们还要赶时间买火车票呢。
“我说这位陈姑娘,大庭广众之下找别人的丈夫要什么说法?”
柳疏桐站到陈亚杰面前,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你就是白鹿鸣的妻子?”陈亚杰问道。
虽然自己不肯承认,可是这个女人,从外貌上来说,的确没什么缺点。
但这种柔柔弱弱的富家小姐,能帮的上白鹿鸣什么?
除了撒娇,会哭,还能做什么?
自己能给予白鹿鸣的帮助,是他一辈子都达不到的。
“对,我就是。”柳疏桐抱着双臂。
“哼。”
陈亚杰哼了一声,完全不把柳疏桐放在眼里。
“那白鹿鸣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还喜欢过陈亚杰。”
陈亚杰不甘示弱。
白鹿鸣一听说这句话,立刻一个眼风扫过去。
“你在胡说什么?疏桐,我们走。”
白鹿鸣眉头紧皱,表明他心里此刻的厌烦。
“别,白鹿鸣,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你的故人,还不好好聊聊?”
柳疏桐斜着看了他一眼,白鹿鸣却觉得脊背发凉。
“白鹿鸣,我今天来只想要你一个解释,当初你为什么不辞而别?不管怎么说,我想我们应该是朋友。
我和王猛知道你受了伤,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去,可是指导员说你已经走了,退伍了。
这么大的事儿,你居然连和我们说一声都没有说,你有把我们当成朋友吗?”
陈亚杰平静说道。
“没必要。”白鹿鸣低低的说了三个字。
“我们还赶时间去买火车票,请让开。”
白鹿鸣说完,牵着柳疏桐的手往前走。
“白鹿鸣你混蛋!”陈亚杰大声哭着喊道。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又倔强,自己拿他丝毫没有办法。
只要是他不想的,谁都没有办法改变。
看着白鹿鸣离开的方向,还有他坚挺的背影,紧紧的拉着妻子的手,陈亚杰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她知道,自己是永远失去他了,也不对,从来就没有得到过。
自己等了这么多年,却还是没有让他回心转意。
“白鹿鸣,人家姑娘都哭了,你不去安慰一下?”
柳疏通打趣道。
她刚刚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姑娘哭的连妆都花了。
“她哭了,我为什么要去安慰一下?你想我去安慰?”白鹿鸣有些费解。
“你敢!”柳疏桐一双眼睛瞪得很大,看着他。
白鹿鸣笑了笑,两个人到了火车站,买了四张回浅水村县城车票。
虽然这里,生活更方便,交通也更发达,环境也更好,一切都比浅水村要好,可是柳疏通却还是想回到那个地方。
那里虽然交通不变,环境也不好,吃的也不好,可是在那里,她却觉得很安心。
而看到柳疏桐的户籍没有在这本户口本里的冯易遥此刻还在不知道想着什么,这本户籍里没有柳疏桐的,就说明她根本不需要拿着这个户口本去开介绍信。
如果她不开怎么办?那她就和白鹿鸣离不了婚。
他们不离婚,自己要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啊?
“妈,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柳疏桐的户籍迁出去,为什么?”
冯易遥大声喊道,现在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本来她想把户口本直接拿给白鹿鸣,依照鹿鸣的个性。
就算用强迫的手段,也会让柳疏桐把介绍信开了。
可是现在没有了柳疏桐的户籍,她根本没办法去找白鹿鸣。
如果柳疏桐现在撒泼不去开离婚的介绍信,那这婚就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