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的地方吗,把我当作下线了?
“我办事你放心,”我眼珠一转,感受着我这话之后贝尔摩德精神上的震荡,故意顿了几秒才坦然道,“冲野洋子的票是比较难买啦,我受了两天才抢到的,为了你的老师,你还真是尽心竭力。不过毛利先生最近不是要参加专访吗,通过电视台的渠道不是更容易些?”
听到我的话,贝尔摩德愣了一下,但是演员的职业修养让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即兴表演一样自然的接了下去,只是多少让我觉得有些表演的痕迹,科班出身的感觉,“我不是说这个,而是——上午的事。”
我心里一震。
精确到了这个时间点,难道她还是一直监视着安室透?
不会,监视安室透对现在的她和乌丸莲耶来说是浪费时间的事情,那就是——
我眼睛一眯,黑寡妇——他们是在盯着黑寡妇。
这个结论马上就从我的心底冒了出来,是不放心他,还是觉得作为我的旧部,他知道芯片的下落,所以跟踪?
在这个途中意外发现了我和安室透的联系吗?
这就麻烦了,这种非刻意的意外是最难收拾的。
“上午?委托人的事吗?”我只能装傻,“只有一个地址,要调查实在是太困难了,不过来之前听说这里在番地号变更之前也在委托人的地址附近,所以我也来看看,你也是调查这里来的吗?”
贝尔摩德思索着,似乎是在斟酌着我话语的可信度,沉默了几秒之后,他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旁边琴酒的房间,“39番地,309号房间。”
她说着,眼睛瞟向了我。
“我也正打算来看看,前台说这个房间已经有人居住了,所以我没能订到这里。”我抬手敲门,空空的房间里当然不会有人回应我,“我和主人家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如果可以换房间的话,我可以承担所有费用。”
敲了几次,门的那边依然没有反应。
当然没有反应,琴酒都已经出门了呗。
我只是想要打发了她而已。
“看来这里面没人,是出去了吧。”贝尔摩德表情遗憾,我一直想知道,这样全方位的易容,究竟是怎么让表情如此生动的, “真遗憾,等晚上再来吧。”
这浪费的时间——但是为了暂时保住安室透的身份,我也只能应声,假装自己没有订什么房间,跟着她一起从楼梯走了下去。
刚一下楼,离开了楼内那种偏僻的信号区,耳麦的运作继续,那边的毛利兰依然在考试的氛围中,没来得及分辨更细致的声音,那边正好传来教师“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的声音。
我拿出手机正打算看一下时间,手机屏幕突然一变,江户川柯南的来电显示亮了起来。
他给我来电话做什么?
以我们之间现在的紧张情况,他怎么可能主动联系我。
抱着这样的疑问,我接通了电话。
那边传来的却不是江户川柯南的声音,更是更成熟的男声——工藤新一的音色。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他问。
我冲着贝尔摩德抱歉的笑了一下,对方似乎看到了那个名字,便也不在意,给我打了个手势就径直离开了,我这才接话,轻佻道:“怎么,新一君有事?”
他的声音很急促,而且不流畅,声音不大,像是很谨慎似的,可能是信号不太好,所以他的声音还有中断断续续的卡顿感,“你、有人对我动手了,不是你的人?”
我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严肃下来,我发现新一的声音确实带着几分隐忍感,“果然不是你,你还不希望我现在就死的吧。”
废话,要不然你哪有命活到今天?
“说重点!”我的声音沉了下来,脑子运转着判断。
“有人想要我死,期间也有人提到了你。”他似乎受了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