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夭蹲下,直视他的眼睛,“司马,忘了我吧!”
司马荇泪眼朦胧,盯着她无甚情绪的双眸,低泣道,“怎么忘?”
司马荇使劲捶向自己的胸口,“怎么忘,我已经将你深深植进里面,你告诉我怎么忘!”
杨乐夭一时语噎,她从未处理过如此状况,实在不知如何劝解。
过了片刻,杨乐夭语气稍软,“就像你说的,你家世好,容貌好,品性也上佳,何必非要吊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
“这京中比我好的世家女不计其数,乔状元娘对你念念不忘,阮郡主对你情深似海,这哪一个不比我优秀数倍,甚至数十倍!”
“可她们都不是你!”司马荇一脸痴迷的看向她,玉手刚想抚上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就被她闪开。
杨乐夭脸色一冷,如此拖延,他只会伤的更重,索性心一横,冷漠道,“可惜你也不是玉儿!”
看着他再度浸润上泪珠的睫毛,杨乐夭咬牙补了一句,“我们以后再不要见面了!”
说完,也不看他表情,起身顾自离开。
门外,一直守着的萧子濯却拦住她,声音冷淡,“侯爷如此对一个爱慕你的公子,怕是有些不妥吧!”
杨乐夭觑了她一眼,捕捉到一丝担忧一闪而过,心中了然,面上却不显,讽刺道,“萧大人站在门外偷听,怕才是真正不妥吧!”
说罢,拂袖离去。
背后萧子濯耳根一红,尴尬非凡。
只是里面传来的抽泣声,却让她心脏揪紧,思考良久,还是敲门而进。
······
辛玉郎知晓庆娘之事时,也十分惊讶,不过这倒让他想起一人来。
一个药商,景芍,林氏的生意还在他手上时,有过一些合作,她曾自夸自己不但见过天医阁的人,还将那人耍弄的自此不敢再出来与她作对。
辛玉郎说了写线索,杨乐夭立马让明月着手去查。
辛玉郎见她一副忧愁不解的模样,问道,“你可是担心庆姨!”
杨乐夭点了点头,道,“司马......”
话刚出口就是一顿,小心翼翼的看向他,发现他脸色未有变化,才继续道,“虽说庆娘在宫中暂时安全,但她如今被关在何处,现在是什么样个状态,都一无所知,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放心吧,此事我来打听!”辛玉郎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
“你?”杨乐夭一愣,“你宫里面也有安排?”
此问题出口,最先惊着的是她自己,一个一直被她忽略的问题突然跃上心头。
玉楼情报网密切,很多东西知道的都比自己快,可他曾说自己从未动用过暗主令,那这些力量从何而来?
很显然,自己忽略的不止一星半点。
辛玉郎看她过于讶异,笑着摇摇头,“只不过有几个可用之人罢了!”
杨乐夭犹豫着问了问,“所以,我与司马之事,你也是知道的?”
“嗯?”辛玉郎眼神微眯,笑容更为灿烂,问道,“夭夭与司马之间有什么事吗?”
他不但知道,而且知道的很是清楚,可惜如今水到渠成,女皇再有想法也得顾着民声,总不能强拆他们成全司马荇。
“没,没!”杨乐夭头摇的如拨浪鼓,“我们俩能有什么事!”
小狐狸,你不知道才有鬼,难怪这次答应的这么爽利。
辛玉郎觑了她一眼,继续埋头绣他的嫁衣去了。
杨乐夭观他一脸贤夫的模样,双眼冒光,她的玉郎果然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样样精通。
只是这份快乐很是短暂,杨乐夭刚从庆娘那边分了些心思出来,千紫这边却出了事。
“小姐,小姐!”千红气喘吁吁,脸色难看至极。
“怎么了?”杨乐夭观她喘的厉害,笑着道,“你先喘口气再说!”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