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蔓瞬间清醒,突然就明白过来那些被他迷倒之人的心思,暗自捏了把汗,好在自己心有所属,不然若是染上了他,只怕今生与那至尊之位无缘了。
“殿下这是何意?”刚清醒,辛玉郎的声线还有些嘶哑。
“明日说你要见本殿!”不喜欢他质问的口气,龙蔓脸色有些难看。
“玉郎是说过要见殿下,却不是以这样的方式!”辛玉郎冷眼瞧她,眼中不见往日惶恐。
被他眼神激怒,龙蔓冷笑道,“好啊,这是有人撑腰了,胆子也大了!”
龙蔓开口讽刺道,“可惜你这撑腰之人,怕是在知晓你的目的后,再不愿见你了!”
辛玉郎心口一痛,犹自装作镇定道,“这是玉郎的事,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被他一噎,龙蔓脸皮子上难免有些过意不去,但想想他的作用,还是忍了忍,“你要见本殿何事?”
“明护卫难道没告诉殿下吗?”辛玉郎看了一旁默不作声的明月一眼,冷哼一声,“既然今日见到了殿下,玉郎就再复述一遍,这是玉郎最后一次替殿下办事,从此以后玉楼与殿下再无关系!”
龙蔓听此,不怒反笑,“呵,好大的口气,本殿倒不知自己养出了一头白眼狼!”
辛玉郎一时怔住,缓了一下,再出声语气已不似刚刚那么凌厉,“玉郎替殿下办事,自认是竭尽全力以报殿下当年救命之恩......”
“那西山之事呢?”未等他话说完,龙蔓声音尖锐,“本殿派出十四名精锐,无一生还,你还敢跟本殿说竭尽全力?”
辛玉郎心中不安,脸上却不显露,道,“即使玉郎内心百般抗拒,也全按密令所说,将她引入林中,至于结果如何,断不是玉郎能控制的!”
“不过,玉郎不愿再体会亲手将爱人推进险境的恐惧,殿下又何必强人所难!”
见龙蔓阴测测的看向他,辛玉郎委曲求全道,“玉郎欲倾尽所有,换杨侯安危!”
“所有?”不可否认,这条件充满诱惑。
而且据内线汇报,他也确实没耍花样,可,若是在今日之前,她怕是能松口答应。
但如今得知赈灾、花满楼皆不是偶然,那杨乐夭早对自己有了防范,暗地里将自己的势力一一瓦解,她与她如何还能共存。
“若是没了你,本殿自会接手玉楼!”龙蔓眼中突显杀意。
辛玉郎冷笑道,“若是殿下能收的了玉楼,玉郎今日就不会还站在这儿了!”
突然被将了一军,龙蔓十分恼火,玉楼生意复杂,牵扯面广,若无家主令,谁也得不了其中一分好处。
当年若不是家主令被他藏起,她又何谈保他一命。
辛玉郎趁热打铁,“殿下若答应玉郎,家主令玉郎双手奉上!”
“呵呵,好好好!”龙蔓一连三声好,神色似满意极了,“本殿应你便是!”
“三日后,本殿自会派人接手,还请你信守承诺!”
“也请殿下信守承诺!”辛玉郎一揖到底。
“明月,将他送回去吧!”龙蔓表情沉重,似充满无可奈何,然辛玉郎一离开,那眼中杀意浓烈,令望着胆战心惊。
她打了个响指,一影卫出现跪地,“主子有何吩咐!”
“去跟阿霖说,三日内定要找到家主令!”
“是!”
······
两日后,杨乐夭刚下朝回府,杨青便跌跌撞撞扑了过来。
如此莽撞的行为让一向面瘫的杨英也变了脸色,忙的上前扶住她。
“小姐,小姐......”杨青直哆嗦,话都说不全。
“去书房吧!”此时身处侯府大门口,人来人往,最是眼杂。
“怎么回事?”泰山崩于前都面色不改的杨青竟如此慌张,杨乐夭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她如此。
“毛四,毛四死了!”杨青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