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父亲!真的不是!我没有暗通款曲,请您相信我!”叶蓝茵一边喊,一边求助的看向周夫人,希望周夫人可以为她说说话。
周夫人的眉头微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周雅清把这情景瞧得真切,不屑冷笑,说:“大嫂给没办法偏帮你了。这次折损的是大嫂娘家的独苗,大嫂还要给娘家一个交代呢。”
叶蓝茵摇头,不停请求周老爷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却还是被人拖到了祠堂。
那两个婆子力气奇大,丝毫不必男人差。
她们把叶蓝茵用力往里一丢,叶蓝茵便整个人扑倒在地,膝盖、手肘磕的生疼。
“老爷让少夫人闭门思过,少夫人便好好闭门思过吧!”
婆子们说完这话,便关上了祠堂的大门,并且在外面上了锁。
叶蓝茵起身去拍门,喊着“来人”,可能回答她的,只有这咚咚的拍门声,还有自己强烈的心跳声。
她喊的累了,渐渐失了力气,略微扭头看去,除去看那一排排的周家故人的牌位之外,还有挂在墙上的黑白照片。
每张照片上的脸皆是被祠堂里的黄灯打亮着,那笑容的背后就像是有无尽的言语和低泣一般,看的叶蓝茵寒毛直竖,不敢动弹。
她顺着背后的漆门坐在了地上,无助的抱住了自己。
膝盖已经磕破流出了血,伤口沙沙作痛,还有她的手掌心也搓破了皮,露出了里面的红肉。
叶蓝茵吸吸鼻子,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周亦行很快便会来救她。
……
此刻,周亦行正端坐在沙发之上。
他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心中烦躁不已。
“我昨晚真的不是故意藏起来你的手机,我只是想让你陪我过个生日。”宋怜惜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悄悄打量着周亦行的表情,“我真的没想到周太太那边会出事。”
周亦行面若冰霜,并不买这眼泪的账。
宋怜惜的小伎俩数不胜数,若是无伤大雅,周亦行便就纵容她。可昨天的事情,让叶蓝茵受了大委屈,他不想再这么囫囵过去。
“你不相信我?”宋怜惜见周亦行迟迟不肯说话,哭的更加伤心,“我可以发毒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亦行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站起身,冷声道:“怜惜,摆好你的位置,你的路还能长久一些。”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宋怜惜的脸色闪过一瞬的仇怨,可她很快的掩盖起来,追过去拦住周亦行的路,哀求道:“亦行哥哥,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周亦行不说话,推开她继续往前走。
宋怜惜急忙拽住他的衣角,当即道:“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你就连这么一件事,都不能放过吗?”
周亦行的心头似有变软一些。
他想着这几年宋怜惜受过的苦、遭过的罪,确实不忍再多加责备她什么。
轻轻扫过她的手,他说:“别再有下次。”
“亦行哥哥最好了。”宋怜惜展颜欢笑,讨好的帮他抚平衣角。
周亦行不再多说什么,离开了公寓。
楼下,关禹正在车里等候。
他见周亦行表情还算如常,心底松了口气,立刻发动了车子。
这一路上,周亦行的脑海里时不时的浮现出新闻照片里内容。
文桦把叶蓝茵护在怀里,他的表情是那么的坚毅,又带着几分虔诚。
这只能表明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有绝对而纯粹的保护欲。
自己的妻子让别的男人产生这种念头,周亦行心里很不舒服。
“周总,是直接回集团?还是去桃花苑?”关禹问道。
周亦行收敛了思绪,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说:“昨天的事,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有的话,你知道什么后果。”
关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