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崃这话一说,在别人耳中就成了,帮家里人干活不好意思收钱。“好家伙,没看出来,你家里还开店呀。”刘郝有点惊讶的看着姜崃。
因为平日里如果说他们四个在一起,谁最穷总是会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就是姜崃。
他们这群人,毕业后当兵上班的,总有一大群人找着活干事,但是现在感觉最穷的那一个却早早找到事了。
“不是我家的,总之有点说不清。”让姜崃告诉他们,那个太公书屋不是自己也不对,是自己的也不对。
这时姜崃总算有点理解小说里面的那些背叛宗门反派了,莫名其妙的就说你是我弟子了,莫名其妙发现自己还有这个缘这条线,太怪了,姜崃可以说是对那个什么太公书屋,几乎没有一点归属感。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苏文,才看不起我的吧,也或许我那个没有谋面的的师傅也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哎呀呀,我,姜崃也太能胡思乱想一点了吧,怎么就像这么多了,算了不想了。
在姜崃决定不在思考过多后,刘郝不出意外的输了这场牌局,自己给他的牌也没有了,姜崃掏出自己怀里的牌说道:“现在是你自己的钱赌了噢,输我不管你的哦。”
“行。”刘郝满是笑意的说道,已经白嫖好一整子了,自然不会再让姜崃继续给自己买单了。
姜崃看着他们还有打一会的意思,再看看了外面的天空,“我去买饭了,你们要不要带呀。”
“这么早吃饭,等我们打完,然后去洗个澡再吃饭呀,晚上再叫几个人我们“炸鸡”呀。”江巍挑着眉摸着牌笑着说。
“炸鸡”又名炸金花,姜崃从来不懂如何拒绝的,以前他们玩于是姜崃就陪着玩,后来玩的花样可以说五花八门的,麻将再怎么说都只是四个人的游戏但是“炸鸡”那是有时人多有时人少。以前人多的时候,晚上姜崃宿舍足足有一个足球队那么多,虽然不是都是玩的。
还记得姜崃那天晚上,用着自己的那双眼睛,看着眼前的牌,毕竟他的能力可以说别人就是敞着牌和自己打,所以姜崃其实是作弊的,但是也是目睹了一个a为大和一个豹子干到了最后的场面,两个人都不动神色,赌完那次过后,就草草收场,后来只要有一个人姜崃都愿意玩“炸鸡”,因为那个熟的人作弊藏牌。
也是那次过后,姜崃虽没有亲身经历,但也是有点大受震惊,为什么要刚到地呢,就真的赌徒呗,自己是什么牌,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虽然输的一百元,但那次过后姜崃就不怎么喜欢打牌了。
姜崃沉迷于赌博过,因为有能力,所以他不怕,但那次过后姜崃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如此呀,大家一起玩就图一乐,何必呢。
“不了,你们晚上去隔壁玩,我明天还有事,我打算早点起来就不玩了。”姜崃笑着说道。
姜崃说完过后,随着江巍的一张麻将打在了桌子上,四个人都抬头看着起身的姜崃,露出了有点不可思议的姜崃,这家伙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叫他就来呀。
“都考完试了,好好的放松放松呀。”江巍看着姜崃穿过麻将桌,说道。
“我还打算考研呢,所以以后这个东西,还是算了吧,偶尔玩玩就行了。”姜崃说完话就自以为十分帅气的关上门去食堂了,留下四个一脸不可思议的四人。
刘康扭头看着关着的门喃喃道:“这家伙是疯了吗?没什么问题吧?怎么突然这样了?”
姜崃想着宿舍六个人,当兵、培训、进厂、专升本,还真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终将会奔向远方。
姜崃带着眼镜来到食堂打了几个常吃的菜,然后就回到了江巍的宿舍一个人吃起饭了。
人就是一个十分奇怪的生物,他相互联系但有是独立的存在。见到姜崃突然的转变江巍刘康等人也是不知道怎么了,反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