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了,换我也不干了!”
“意气!”周是安乜斜一眼言晏。
“那能怎么着?真去给那臭男人道歉?”
冯淮生这时也听着插嘴道,“道歉,跑去他家道歉,当着他老婆孩子的面道歉!”
“打回去是没错,可是一遇事就撂挑子不干太意气,再换一家公司再遇到这事怎么办?”周是安给言晏分析利害,“这歉肯定是不会去道的,钱某人料准了你们这同事的面人性格,能说动她翻篇最好,说不动也由她去了,反正这一个部门也不缺几个无声无响的人。最不济,她辞职不干,他阿弥陀佛,于他没损失,这事就此打发掉了。”
“那这窝囊气就生受着?”言晏依旧气不过。
“仰人鼻息的日子,哪有不受气的?打也打了,再给你们钱经理抹泪倒委屈才是聪慧人的态度,自觉地站他的队,扮猪不等于真猪,但这口气不能白受,自己也得学着警觉,学着会识人,学着会规避风险。要让他们知道,下次还有这种情况,我依旧会打回去。”
言晏觉得这都是周是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社会世故。
道理谁还不懂哦!
冯淮生突地笑出声,只听他说,“不不不,我们周二这是过来人之言。”
???
冯淮生告诉言晏,周是安谈生意里也遇到过性骚扰,是的,不是他骚扰别人,而是旁人来恶心他。
夭寿!
早些年,周是安谈生意的时候,遇到过对他性暗示的老男人。
周某人不声不响地同对方打哈哈。
他这样油盐不进的性子,也有被人家捉住手甩不开的时候。
周二好性子,恁是跟那老货周旋了几个月,拿下了合同。
后来会所里再碰到他,周是安怀疑那老家伙重口味□□未成年男生。
结果一箭之仇还是没报得掉。
“嗯?”言晏听得一个好奇,也不管周是安黑着一张脸,只催着冯淮生快说。
“在那老东西别墅里,那小男生将将满了十八岁第一天,我操,……”
周是安当着警察的面,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朝那老东西抡去,出警的几个警察也被房内的一众毁得三观暂时回不来了,一致口径说没有看到周先生打人。
对方身居企业高位,家里妻儿和满,偏还要出来寻花问柳,把那小男生施虐地满目的伤。
周是安气极了才动的手。
为这事,回头还挨了老爷子好大顿骂,说他没个品行,黑吃黑,混账东西。
回头二人独处的时候,言晏看开车的周是安,方向盘上一双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她捉来一只,像个女流氓似的搁在自己手心揉捏,“也难怪人家肖想你嘛,大男人手生得这么白作什么,真是的……”
周是安原以为她要吴侬软语地娇惯心疼几句,没成想她偏是揶揄。
周某人车头一拐,靠边停车了。
车内温情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