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三观还如此之正。
“阿司,能够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
“朕也是,不过……”
“不过什么?”
“最近你有见到阿诉么?”颜司说着,脸上的表情变的有些凝重起来。
君无欢摇了摇头:“你把我禁足在这里,我怎么可能出的去,他也没有来找过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最近他和海烈娜走的有点近。”
“你怀疑什么?”
“阿诉对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海烈娜长了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所以朕担心阿诉会……”
后面的话颜司没有完全说完,可是君无欢已经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了。
说起千诉,君无欢只当他是最好的朋友,不过,千诉对她的心思她的确是知道一点的。
“如果海烈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和千诉在一起其实也是美事一桩,可问题这海烈娜来头不小,之后肯定还有不少的动作,我怕她会利用千诉得到自己想要的,到时候,受伤的还是千诉。”
“你说的对,这也是朕担心的问题。”
千诉是颜司最好的兄弟,颜司可以坐上现在这个位置,而不是在当年被杀,就是因为千诉的出现。
如今,看到千诉一步一步深陷,他当然是最不愿意的了,可是让他让出君无欢,那也是万万不能的。
从颜司的怀里起身,君无欢思索了半晌。
“算了,找时间我会去会会千诉的,但愿他不会被海烈娜蒙蔽,这个海烈娜本事还不小,居然换了对象,想从千诉的身上下手。”
“不是海烈娜厉害,是她的那张脸。”
“阿司,我知道千诉的心思,可是知道了又如何,难道你要把我拱手相让么?”
“不可能。”颜司脱口而出的拒绝。
“朕什么都可以和阿诉分享,但是唯独你不行,你在朕这里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
“我知道,你在我心里亦是如此。”
君无欢虽然被禁足,可是这皇宫都囚不住君无欢,更何况是这区区的柊穗殿呢。
海烈娜膝盖上的伤口久治不愈,再怎么愚蠢的人,心里都有了防备。
“公主,这药还用么?”克丽菲儿拿着御医开的药问道。
海烈娜摇了摇头,示意克丽菲儿把药放到一旁:“这伤口这么久了都不愈合,怕是那天炎皇帝根本就无心要和我发生关系。”
“公主的意思是这药……有问题?”
“不然我的伤口怎么会成这副模样,想来,他应该是对我戒心未除,所以才会一直这样拖着。”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公主,我们一定要想别的途径。”
“我已经想到了。”
海烈娜说着,拿出手帕擦了擦伤口:“虽然这天炎皇帝对我很是不上心,可是那个千公子似乎很有意思。”
“公主,你难道是想要转移目标?”
“对,我查过了,那个千公子是天炎皇帝最为信任的人,如果我可以拿下他的话,得到那个东西我也是势在必得的。”
“可是,公主怎么就能确定那个千公子知道这个东西的所在之处呢?”克丽菲儿还是有些迟疑。
海烈娜当然不能确定,可是眼下,她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她不能侍寝,这足以说明,她在天炎皇帝的心里是没有位置的,这样长久下去并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她才想要另辟蹊径试一试,说不定真的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只要结果是一样的,跟哪个男人逢场作戏那都没有关系,反正她心爱的人不在这里,那和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件事情暂且不要和赤金那边提起来,等我成功拿到那样东西以后,在告诉他们吧。”
“那将军那里……”
“也不必说了。”
“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