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一点儿年纪已糊涂上来,我姓啥!”
萧战肃然的回:“兄弟,你的病不轻啊。你和我一个姓,你倒来问我?”喝一声:“立正,回话,你姓啥!”
宝倌欺近了他,跳起来用鼻子碰他的鼻子,咬牙质问:“你倒来问我?是谁叫我霍德宝?又是谁叫我葛宝倌!你说,你说说看!”
梁山王走出来:“行了,小子,别太猖狂,跟你爹一样性子没好处。”
葛通走出来:“王爷这话什么意思?我父子不明白,请王爷解释清楚。”
那边儿子眼对着眼,这边当爹的也怒目对怒目。
为郡王们安排的住处在这附近,项城郡王出来和事佬儿:“大过节的,这是过节,还是寻衅?”
陈留郡王出来风凉腔:“哟,我清闲,没有人寻我事了。”
宝倌一跳多高:“加福姐姐加福姐姐,您快出来看看,你家的那个又欺负人了。”
“叫什么叫什么!加福刚巡过城,加福歇会儿也不行吗?我几时欺负你了,我叫你半天,想给你个好差使,让你去看看小古怪怎么还不回来。十五我们等她,这都十六了,她挖树拔花上了瘾,不舍得回来了怎么能行。”萧战把宝倌的话压下去。
城门的方向飘来香姐儿的声音:“谁舍不得回来?我回来有一会儿了,正准备去厨房看看你给加福吃什么。”
宝倌得了意:“二姐姐听我报给你,昨天中秋,居然不给月饼。”
萧战一巴掌盖到他脸上,把他推的一个趔趄,对香姐儿堆笑:“嘿嘿,月饼等你回来才能吃,加福心疼你。”
香姐儿斜睨了他,重重地一声:“是吗?除了月饼还有什么是等我回来吃的。”
不等萧战回答,仰面对天:“爹爹母亲要是知道,中秋没给加福吃鸡,中秋没给加福好果子,中秋没给加福……。”
“停!”梁山王大喝一声过,也堆上笑脸:“乖孩子,今年的鸡不多,伤兵和各军中分发下去,中军就没了。别对你爹说,你也别再问了,你再说下去,估计螃蟹也出来了。咱们真的没有呵呵呵。你爹知道,会自责他给的银子少。”
萧战来了脾气:“多少人马给多少银子,钱不少,是爹你太懒了,你不肯远路采购。”
梁山王把他推一记:“去去,对上二姑娘你没话,对老子也别凶。”
萧战重新对上香姐儿,再次堆上笑:“说起来都怪你,昨儿有螃蟹,真的有,”
宝倌阴阳怪气插话:“有,在河里没抓来。”
“小古怪你回来晚了,所以这螃蟹回家了。加福没螃蟹吃,怪你。”萧战说完,没忘记瞪瞪宝倌。
长平、汉川、渭北郡王忍无可忍也出了房子:“口水都让说下来,别说了。”
香姐儿这才放过追问,只和沈沐麟一起,抛个大白眼儿对萧战。宝倌赶紧跟上一个。
对梁山王交差使:“一万零五株的树,全种到西北方向的防沙林去,明儿就过去,下个月到地方开始种,能活一半的话,这个冬天去那里巡逻会好过些。明春就可以开垦荒地。”
梁山王心花怒放,搓着手夸奖:“好孩子,好姑娘,有你在这些事情真不烦心。”
项城、长平、汉川、渭北四个郡王张张嘴,梁山王瞄着呢,抢先道:“明天不去,你们这一走又是一个多月才回来,听父帅的话,好好歇几天。”
“嗯哼!”陈留郡王重重一声,不看梁山王的横眉头,对香姐儿柔声细语:“你爹有信来呢,”
谁才是爹?这件要先弄清楚。
梁山王抢小倌儿孩子从来不在话下,面皮一丝儿水红也不会有。闻言,提高嗓门儿:“二姑娘,父帅的话你要听,去看你爹的信吧。不是什么人都能有两个爹疼,父帅就是稀罕你,别人有什么办法。”
长平郡王一听,成啊,你是父帅那就好办的多。清清嗓子:“王爷,今年的风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