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又丰富,天气…。”他有一声哈哈,因他在那里住的日子不短,连亮也格外喜欢。
“下雨的时候在高处看海潮怒腾,不下雨的时候看一平如镜,母亲,那是个好地方,您不要担心。以后您过去了,就知道姐姐是有福气的。”
称心附合的把头点个不停不说,又把双手拥住连夫人身子,想想虽有大姐在朝中,回京并不算困难。但路远不方便年年回来,至少好几年不能相见。
抓住钟点儿赶紧撒娇:“母亲,您这是不懂,所以出来这些话。”神气活现的信心满满道:“在繁华地方看来不开化,恰好是我称心要做的事情。这就是治理一方的功绩啊。再说,”
悄悄指个人儿给连夫人看,那是孩子们中一道身影,满头银发灿如月华,那是袁夫人。
“有祖母在呢。”
与其说连夫人相信袁夫人,不如说圣旨已下,郡王又不是小官职,自己的一大片封地,这是别人盼不来的好事儿。
连夫人带泪笑了,不住的爱抚女儿:“好好好,你呀,你打小儿就是个有福气的,看看你的亲事多么的好啊。”
总算她收起忧心,连渊大为放心。心想当郡王应该笑得三年合不拢嘴,哭可不算对。
凑趣地出来哄妻子:“自从称心嫁给瑜哥,我呢,别的功劳一杆子抹的干净,在家里人眼里,此生只做一件,就是给女儿许了门好亲事。”
“那岳母也夸夸我吧,称心嫁的是我呀。”执瑜一本正经也来说笑。
在翁婿的你一言我一语里,连夫人没有了难过。把执瑜夸了又夸,有人来回孩子们已上船,又去拜别袁夫人,感谢她肯陪小夫妻们过去,有长辈在没有不放心的。
大船开动,孩子们由各自奶妈抱起,对着岸上欢天喜地摇手:“别想我们,我们玩去了。”
在这个朝代,见闻就是知识。各家的大人也有含泪的,但整体上来说,都心花怒放。
要是没有袁家,还有什么法子能送孩子们出门儿呢?
他们回程的路上,你定一天,我抢一天,把近三个月里请袁训夫妻父子们吃酒的日子定下来。
……
第一缕晨光照到帐篷上,香姐儿先醒来。她动一动身子,沈沐麟也睁开眼。
扳住妻子面庞亲上一口,沈沐麟这才懒洋洋从脚边取过外衣,边穿边道:“昨天点过树苗差不多了,吃过早饭就回营,还能赶上吃午饭。下午就可以种到地里,这一趟种树的活计完成大半。”
香姐儿答应着,着好装,夫妻走到外面。见迎面一轮红日将出山岗,万道红光染的视野内的草木熠熠,清新气息随着扑面而来。
他们是在山谷里,周围一圈儿帐篷是随行的一千士兵。这一千个人是梁山王根据小夫妻主张精选出来,在家料理过果子、花树和山头的人。
值夜的士兵们在做早饭,起床的士兵把包扎好的成堆树苗往马车上搬。
小夫妻携手对着“成果”欣然,并算一算节约的账目。
“新城的庄稼地要防风林,新城也要,梁山王伯父已给爹爹行文,动用军需银两就地采购各种树木。但很大一部分可以从山谷里、野地里挖。这谷可真美不是?”
又注视山谷景色,香姐儿盈盈道:“以前没有人料理它,树也疯长草也疯长,挤在一起又长不好。咱们挖的这几批都早应该分株,恰好,搬去新城起作用,兵部能省下钱,谷中腾出空儿,花得以悠闲的开,果子得以悠闲的长,下一回叫上加福再来鉴赏,一准儿比现在还好看。”
“千万别叫战哥。”沈沐麟补上这一句。曾让战哥贬低好些回,能贬低他的机会“千万”不能错过。
香姐儿和他对视,笑的嘻嘻有声。
会不“叫”战哥吗?加福在哪里,他就在哪里。这话不过是背后便宜便宜自己痛快下。
早饭过后,一行特意来挖树苗的人踏上回程。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