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渊越说越笑容满面。
连老大人拍手称妙:“有司官员可保证这事顺利进行,而大学士们是朝中言谈的主导。这下子好极,说闲话的人只能背后讲了。”
顺嘴而出的这句话,却勾起全家人的心头恨。
连渊的兄弟走上一步,恨声道:“父亲,以后闲话更多才是。前天有人甚至说……”
他说不下去,讪讪闭嘴。
连老大人目光在全家人面上一扫,见都有旧恨一出。嫉妒眼红的人似日子中的调料,做主菜用不到,却时时点缀。从女眷到家人都听过话。
与家人有什么相干?别府的家人听完主人羡慕,大家当差遇上,也有三言两语。
连老大人沉声:“有人说什么?”
“说瑜哥璞哥去板凳城盗取公文,是太后又出不要脸的招数。”
连家的人愤怒了:“说这话的人才不要脸!”
“看不到忠毅侯的能干吗?看不到瑜哥璞哥……”
七嘴八舌中,连老大人喝道:“好了!”
让大家闭嘴,老大人冷笑:“与这种人不必多费唇舌。横竖他也说了,不回他,他以为谁怕他!来,”
一卷袍袖,扶起妻子,对外面夜色示意:“咱们今天痛痛快快回上一句,以为痛打!”
全家的人对门外站成数排,在连老大人的指挥下。
老大人微微地笑:“说太后出不要脸招数的人,是……。”
“你才不要脸!”
“哈哈哈哈……。”
这一顿拨乱反正的笑,笑出天下所有人对颠倒黑白的郁积,一扫而空。
……
“什么!”执璞对着大哥的信跳起八丈高,还没有落下来就指手画脚:“爹爹,我不知道,我不答应,我不知道啊!”
刚从科场回来的执璞,进门前还担心全家人为大哥不回来气怒,做好劝解准备的他却没有想到,关安角门上接下他,带他到父亲书房,看到孔青带回来的信,带给父亲的那一封。
执璞瞬间就洞察这里面会带来的风言风语,会给父母亲和太后全带来的猜疑。但他最着急解释的,还是:“我不知道,爹爹,你把大哥叫回来,当面对质!”
袁训取出圣旨给他看。
“永国公世子……”执璞傻了眼睛。把圣旨往父亲手里一塞,拔腿就往外跑。
让小的把马重带出来,上马往宫门上来。皇帝听说他求见,也让他就进去。
执璞满头大汗见驾,快要哭出来:“皇上,这事情我不知道,我不能答应!”
“朕知道了!”皇帝慢条斯理。瑜哥的信是由管家孔青带回,袁训在宣他进宫定下永国公世子那晚已经回话。
管家孔青本是跟瑜哥的人,但战死一位老家人顺伯,是跟璞哥的人,瑜哥执意留守边城,把世子之位让给弟弟,把得力的跟世子家人孔青也出让,命他回京,信由瑜哥手中交到孔青手里,执璞没碰过信。
因孔青是得力家人,执璞也没有多想这信不交他手上。
执璞叩头不止:“哥哥哄了我,哥哥说几年一换,他是长子,处处他占先,我就答应他先留边城,而我回来。现在哥哥把爵位给了我,在外人看来又要给太后添非议不说,我也不会答应!”
他哭出来的时候,反复只有一句:“哥哥才是世子,请皇上下旨让他回来留太后身边!”
皇帝莞尔。
这事情当然不出自太后。
如果出自太后,太后不会把执瑜留在边城。而且在事发以前,太后不会不心疼儿子到连个暗示也不给。
皇帝啐了一口:“朕不是那没皮没脸的糊涂鬼,朕看得出来。”把执璞的哭声止住。赏一个东西给他,皇帝把执璞打发走:“朕没功夫听你搅和,回家准备成亲去吧。”
执璞盛怒而来,抱着个东西怏怏而去。回家去,又让父亲啐上一口:“让别人知道,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