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朋友。
朋友问:“跟盛夏现在怎么样?”
任彦东:“在追。”
朋友笑了,就看在他被甩的份上,没往死了去打击他,只揶揄两句,“你?追人?我觉得你还是行行好吧,你追人时说点话都能把人噎死。”
任彦东斜睨他,让他闭嘴。
朋友问他,“在上海待几天?”
任彦东:“接下来一个月,基本都待上海。”
朋友知道盛夏要拍戏,之前影视方官宣了演员阵容,电影有部分是在上海取景,他理所当然的以为,“为了配合盛夏的时间?”
任彦东问侍应生要了两杯红酒,递给朋友一杯,“不是。”
朋友不明所以:“嗯?”
任彦东:“剧组的拍摄地配合我的行程安排。”
这部电影要在全国多地拍摄,还有国外部分,原本上海这边是最后过来,他投资这部电影就一个要求,四月在上海拍摄。
他手上有个项目要在这边落户,前后忙下来至少得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他基本没有休息时间,要是剧组在其他地方拍摄,他没空探班。
任彦东抿了一口红酒,他拿上手机,准备上楼。
朋友:“不玩了?”
任彦东:“去楼上找我家那个。”
朋友跟他碰碰杯,说起盛夏,“像她这种骄傲有灵性又童心未泯的公主,你只能惯着。”
任彦东颔首,跟其他熟悉的人道别离开。
任彦东并未直接去找盛夏,而是约了厉炎卓出来,【我在四楼的休息区,出来喝一杯?】
厉炎卓看到消息在心里‘呵’了声,这哪是喝酒,另一种鸿门宴,不赴也不行,以后还指望着并购CE。
他回:【这就过去。】
厉炎卓跟盛夏说了声,出去一趟,马上回。
盛夏点点头,接着打牌。
厉炎卓拿了烟和打火机,又端着自己的酒杯出去了。
拐到休息区那边,葱郁的植被旁,任彦东已经到了,正意兴阑珊的看着窗外,手里酒杯歪了,酒差点就要流出来。
听到脚步声,任彦东回神,把酒杯拿好,他冲厉炎卓微微颔首。
厉炎卓走近,在空位上坐下来,有些事,两人已经心照不宣,就没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淡笑,“有何指教?”
任彦东开门见山:“去年在纽约那场演奏会,你就知道我跟盛夏在一块了?”
厉炎卓一点都不意外任彦东调查了他,今晚这么一出,任彦东肯定不会相信,他认识盛夏,只是单纯为了追星。
他没否认,“确实是那会儿知道的。”
难得,他解释:“任总放心,我还不至于去利用女人。”
喜欢小提琴,只是从小受到母亲的影响和熏陶。
任彦东轻晃酒杯,没接话。
厉炎卓知道任彦东这人,从来不动声色。
他直言道,“再说,厉氏集团一直跟CE合作的那么愉快,我再傻也不会自断财路。”
顿了下,“任总给CE找买家,找个志同道合的,不比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有意思?厉炎越给的条件,我不比他的少。”
任彦东似笑非笑:“在商场,我只跟利益,志同道和。”
厉炎卓笑了笑,跟他碰碰杯。
任彦东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不看任何人的面子,最后谁给的价格让他满意,他就跟谁合作。
酒喝完了,厉炎卓邀请,“任总去我们那个包间玩会儿?”
任彦东本来就是这个目的,点点头。
任彦东跟包间里的不少人都有过点头之交,他进去时,有人惊讶:“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给吹来了?”说完,才后知后觉,任彦东跟盛夏之前是一对。
任彦东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盛氏之风。”
他们笑,了然于心。
盛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