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吗,一定是他先去了夏家,然后被夏家人告之我嫁去了封家呗!说不定还被添油加醋成,我是因为拜金才嫁给封立昕的呢!”雪落轻叹一声。
“夏家人真不是东西!当初夏家三千金谁也不肯嫁给被烧残的封立昕,搁你这儿就变成拜金了?”袁朵朵抱打不平道。
“行了朵朵,我们上课去吧!今天早晨是薛老怪的课,我们可别迟到了。”
雪落不想就这个伤感的话题跟袁朵朵继续下去。无论是絮叨也好,愤愤不平也罢,都解决不了木已成舟的事实问题。
一路上,雪落寻问着袁朵朵有关昨天的课程,并拿过了听课笔记准备中午的时候抄写一份儿。
“对了雪落,封行朗怎么又良心发现的把你给放出来,还肯让你来上学了?就你现在封家太太的矜贵身份,这学不上也罢。安安稳稳当你的大少奶奶享清福好了。”袁朵朵又问一声。
雪落卷起听课笔记,在袁朵朵的头上就象征性的敲了一下。“你以为我都七老八十了吗,还享清福?再说了封家的钱姓封,又不跟我姓林!”
“别打我头,我已经很傻了!”袁朵朵立刻俏皮的用书本护住了自己的脑袋,“知道你林雪落是个自食其力的后现代独立女性!我45度角仰视着你,总行了吧?”
“也不用你仰视了,平视就可以了!”雪落恬美一声。
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儿,总能共鸣起欢快的源泉。一路上欢声笑语,能将彼此心底的愁苦暂时的掩盖起来,让生活由快乐做主。
突然,雪落顿住了步伐。追在身后的袁朵朵,直接撞上了雪落的后背。
“干嘛急刹啊?会出人命的!”袁朵朵欢快的埋怨一声。她偏偏不相信自己跑不过瘦不拉几的林雪落。
“是方亦言。他看到我了。朵朵,你能帮我拦一下他吗?我实在不想跟他多说什么。”
方亦言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但眉骨处还稍稍有那么点儿淤青。雪落知道自己应该上前去关心一下他的伤情,可她却不想那么去做。
第一,关心则乱;第二,自己既然已经跟他,及跟他母亲说清楚了一切,所以就不必在纠缠不清了。并不是雪落有多么的冷血无情,自己越是关心他,就会越把方亦言往浑水里带。
以封行朗那嚣张邪佞,在申城白中带黑的身份,方亦言又怎么可能玩得过他?
与其会变相的伤害方亦言,还不如现在冷情的跟他把关系了断得干干净净些。
雪落唯一遗憾和惋惜的,就是自己跟方亦言这两年多来的友谊。
可现在,雪落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就当为那天晚上联合封行朗一起欺骗你而赎罪!”袁朵朵信誓旦旦道。
雪落转身疾步绕行离开,方亦言果然飞奔过来,“雪落……雪落……”
“方师兄……方师兄,你别着急走啊,我找你有事儿。”袁朵朵一把拦下了匆忙去追雪落的方亦言。
“袁朵朵,你别闹!我找雪落有急事!”方亦言想甩开袁朵朵的手。
“你别再纠缠雪落了!她已经嫁做他人为妻了!”
袁朵朵说什么也不肯松开方亦言的手臂。她当然清楚:雪落跟他划清界限,也是为他方亦言好。
“我只想亲自问她几句话。”方亦言的声音粗重了起来。隐忍着什么。
“你有什么疑惑,就问我吧。我想我能够回答你。”袁朵朵不用问,都能猜得出方亦言想问雪落什么。
“可我并不想问你!我要听雪落亲口跟我说。”方亦言执意着。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袁朵朵抢过方亦言的话来,“你是不是想问雪落:为什么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移情别恋的嫁给封立昕。我替她来回答你吧:并不像夏家人所说的那样,雪落拜金……”
“我知道雪落不是那样的女孩儿。”方亦言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