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立昕蜷起凹凸不平的食指,轻轻的在雪落的小脸上一蹭而过,再周而复始着这样的单调动作。
“……”雪落怔了一下,一时间到反而让她无话可说了。
“你这么维护行朗,该不会是想着急跟我离婚,然后想嫁给他吧?”封立昕悠声问道。
虽然女人一味的维护自己,已经能说明一些事实了,但封行朗更想听女人亲口说出来。
对了,还有那个叫‘方亦言’的男人,又是谁?真如女人所说的那样,是她的什么初恋?
以封行朗的敏锐,并不难洞悉出:这个所谓的初恋,只不过是女人杜撰出来的。
一个吻都那么涩,还好意说自己谈过恋爱?
还有那干净得完璧的身体,从里到外,没有一丁点儿其它男人的痕迹。一个小小的触碰和亲允,她都那么的敏感紧张。
什么阳光开朗,什么明媚得像晨曦,即便只是柏拉图式的初恋!也是不允许的!
“……”雪落又是一慌。心跳几乎都慢上了半拍。
好像被丈夫抓住歼情的小媳妇一样,不敢去看‘封立昕’的眼。低垂着头,澄澈的眼眸忽闪忽闪的。
随后,雪落深呼吸再深呼吸,“立昕,让我进去医疗室照顾你吧!如果你不让,或者还是一直以为我带了某种不良的企图接近你,接近封家……那我们还是离婚好了!因为我这个妻子也没起到一个妻子应该有的作用!只是徒有虚名!”
“那你到是说说,你这个妻子应该起到什么作用?”封行朗低邪着声音追问。
“照顾你。难道这不是你娶我的目的吗?”雪落机智的反问。
“那好……今晚,我给你机会照顾我!但除了照顾……夫妻之间,是不是还应该做点儿别的?”
正如封行朗所说的那样:有些事,的确容易上瘾。年青的东西,向来美好。不仅仅赏心悦目,而且还鲜美多汁。
就像眼前的女人一样。更饱满,更情韵。而且还纯净的像一张白纸,任由他封行朗在上面勾勒出自己想要的图案。从里到外,他想怎么愉快就怎么来。
“那……那你饿吗?”雪落的思想还停留在相当纯洁的地步。她天真的以为,‘封立昕’说给他机会照顾他,指的就是普通意义上的饮食起居。根本就没往不纯洁的方面想。
要说饿,封行朗还真有点儿饿。那蓝悠悠那个女人折腾得一两天了,却还是没能从她嘴巴里问出那个主谋的一丁点儿信息。
以封行朗在申城的黑白影响力,不可能对一个残害过他们俩兄弟的主谋一无所知。但从他这几个月的调查情况来看,这个人显然不是本地的恶势力或白势力。而是一个外围的人!
那封行朗就更加困惑了。一个外围的人,想在申市动他们兄弟俩,那得有多大的能耐啊?
对申城的地下消息了如指掌不说,竟然还买通了大量钱庄的人为他做事!足以见得,这个人的财力相当殷实!
或许殷实的不仅仅是财力,还有自己至今都无法查获的恶势力。
敢在申城动他们兄弟俩的人,绝对不是个泛泛之辈。
“有点儿。”封行朗淡淡的应了一声。想到女人喂自己吃夜宵的画面,还是有那么点儿希冀的。
“那我这就下楼盛粥给你喝。今天安婶熬了黑糯米粥。”雪落连忙站起身来,朝婚房的门口走去。
一听女人又要让他喝粥,封行朗的眉头直皱。他着实不喜欢喝那种太寡淡的粥类。
但总不能跟女人说:给我拿盘重口味的意式烩面吧?
其实一切还是很温馨和谐的。贤惠的妻子去给晚归的丈夫下楼拿夜宵吃。
直到矮柜上的手机作响了起来。这样的温馨平静立刻被打断。
很显然,那是封行朗的手机。却在房间的矮柜上作响着。说明什么?说明封行朗刚刚一定来过婚房。那他现在人又去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