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真够要命的!
渐热的目光,从雪落的前身转到了后背上。似乎这才好过了一些。封行朗的身体舒缓了一下,不再紧紧的绷着难受。
那白皙如嫩似雪的后背上,那一大块的烫红额外刺眼。几秒之后,雪落感觉到刚刚还火辣辣刺疼的后背,在男人指腹的轻抹下变得沁凉。
这男人真的在给她抹烫伤膏?雪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拒绝!衬衣是自己要脱的,以为男人会被她的这番正义凛然的话给说服并惭愧自责,可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给自己在抹烫伤膏!
他的指腹,因为有烫伤膏的滑润,并不粗粝。反而有种似水的柔情。
“不就给你抹个烫伤膏吗,用得着这么视死如归么?”男人的声音很好看,像浓醇的酒。倾述着岁月的沉淀和酝酿。
“……”雪落被封行朗这般类似于情意绵绵的话给无语凝噎了。说得好像是她放不开似的。
随后,一件宽松的真丝睡衣披在了雪落的肩膀上;雪落连忙将它包裹住了自己的前身。不露一丝的春景。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更何况我可是你嫂子!再说了,不是还有金医师和邢医生吗?”雪落还是忍不住的抱怨了封行朗几句。
“我不想别的男人看到你的身体!”封行朗轻冽一声。不是很高声,却霸气外露。
“……”雪落一呛。愣是不知道怎么应答这个男人。他不想别的男人看她的身体?那他封行朗自己呢?他自己不是已经看了应该属于他大哥的女人的身体吗?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真替他臊得慌!
“这烫伤膏的作用挺好。应该不会起泡。等烫伤处的皮肤敛起后,再抹点儿祛疤的润肤膏。晚上睡觉的时候注意点儿,别压到它。”封行朗说完这些话,便健步走出了婚房。
留下雪落久久的无法平静。
楼下,安婶一直徘徊在楼梯口。她知道小两口闹别扭,她一个家仆不合适上楼过问。只是刚刚雪落的状态,让她实在放心不下。毕竟她知道封家二少爷封行朗,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
却没想十多分钟后,封行朗穿了一件衬衣下楼来了。
“二少爷,你跟太太这是怎么了?”安婶迎上前,一边替封行朗整理着衣领纽扣,一边慈爱的问。
“雪落后背被烫伤了。她这两天的饮食,你注意点儿。”封行朗冷淡着声音。
“烫伤了?严不严重?”安婶急声问,“这好好的,太太怎么会被烫伤的啊?”
“犯傻呗!她自己都柔弱成那样了,还替我挡那烧烫的瓦罐?活该要挨这份儿疼!”
明明是一句愤怒讥讽的话,可安婶却听出了其中所饱含的丝丝缕缕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