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从水里捞了上来。岸边冷风割得肌肤生疼。
黑暗中好像有男人的手在摸她的脸颊脖子,那是双骨指有力、动作不怎么温柔的手,却很温暖。
聂双双动不了,眼皮也睁不开,彻底晕了过去。
……
浑浑噩噩醒来时,聂双双还发着高烧,脖子隐隐作痛。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单人病房里。外边阳光明媚,鼻端是医院特有的难闻消毒水味,她身上穿着病号服,手背上有吊盐水拔掉针头后止血的棉花球。
聂双双呆呆愣愣地眨了两下眼,然后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活着真是太好了。
蒙上被子大哭了一场,然后聂双双才缓过情绪,摸了摸锁骨间的项链,吃力地起床换衣服。
在楼层前台问过护士才知道,她已经整整昏睡了两天,而这里的病房价格是三千八一天。
“住院的所有费用都由一名姓肖的先生那边支付,您不用担心。”护士看到聂双双的脸在听到价格后刷的变得惨白,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