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一桩隐秘,额头上顿时流出了豆大的汗水……
“你这贼道,莫不是信口雌黄,咒我张家?小心我抓你去见官。”
张长林强定心神,他对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瘸道人有着几分戒备,只是出言威胁道。
瘸道人不怒反笑玩味道:“信不信我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计较?否则,你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前来寻我?”
瘸道人这句话直中张长林内心,老家主陡然失了强硬之态几乎要瘫倒在地。
现在,他已经完全乱了方寸。
“道长,你说我百年张家出了妖祟,可有证据?”张长林不甘心的瞪大眼睛问道,一双眼满是血丝,很是骇人。
瘸道人不以为意的瞥了张长林一眼不屑道:“肉眼凡胎怎知道法高明,说与你也不知。”
张长林沉默下来,瘸道人仰头灌了口酒说道:“也罢,也罢,百年张家没了确实可惜,老道我便说与你,至于信与不信,完全在你。”
张长林一愣,瘸道人自言自语的说道:“人为灵长,凡妖物得道,必化人形。人形不长久,当有所凭倚,或为皮囊,或戴人骨修行,此乃小道。若欲长久,另有蹊径,与人通婚,摄人精气,方可久长。”
张长林听的云里雾里,瘸道人仍旧自顾自的解释道:“你们张家的新娘子乃是得道狐妖,大厅所挂白狐大衣乃是其皮囊,此法化人不长久,唯有与张小广通婚摄足精气方可久长。”
张长林听的心中大骇,忙问道:“那我小孙可有损害?”
瘸道人冷笑一声道:“肉体失神,魂飞魄散。”
张长林瘫坐在地,老泪纵横。
瘸道人又灌了口酒说道:“无量天尊,既有妖物为祸,我辈道人当执太平。”
张长林已然六神无主忙求教破解之法,瘸道人沉声道:“狐妖化形,褪去皮囊,只要你们能烧了白狐大衣,狐妖自会身死道消,化为灰烬,三界不存,六界不复,此后再无轮回。”
老家主听的心寒难自控,身体打着冷颤道:“纵使赵姑娘真是狐妖,此法未免太狠毒了些,是不是有违天和……”
“住口!”瘸道人眼中猛的射出一道寒光,压低了声音冷声道:“人妖殊途,做不做由你。”
张长林犹豫良久出声问道:“道长可有服人之法?”
今日毕竟是大婚之日,所来宾客无不是名流豪士,若是闹了笑话,张家在长宁县怕是再无立锥之地。
瘸道人冷眼看了张长林许久,终于还是沉声说道:“罢了,终究是肉眼凡胎,我便破例教你一法。”
说着,瘸道人指着天上的上弦月道:“狐妖修行,需借月阴之力,双瞳之中可现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