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受不了了,冷冷地说道:“行了,别嚎了!你对人家有意人家又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方雅静都忘了你这么个人,你在这里暗自神伤给谁看?”
方雅静十岁就离开安阳了,两人都多少年没见了,再说了,方雅静根本就不知道沈靖宇的心思,现在她又是准七皇子妃,要是让人知道沈靖宇在珍馐阁为方雅静痛哭可就糟了。
沈靖宇已经够难受了,穆径庭还往他心口扎一刀,沈靖宇瞬间崩溃了。
颜昊满头大汗,埋怨道:“你说你劝就好好劝,怎么把他弄得更伤心了!唉!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无比希望司徒能在这里,至少我跟他一唱一和能把死人给说活了!”
说起司徒晗,颜昊猛地拍桌道:“对了!司徒他们离开安阳这么久了,估计还不知道安阳发生的事情,如今司徒明兰进了冷宫,宁远公自食恶果,要是我给司徒送信,你们说他会不会回来?”
沈靖宇难受地点点头,闷闷不乐道:“你可以试试,说不定他们还真回来了。”
穆径庭不赞同地摇摇头,“你还是别瞎忙活了,这事是司徒家的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是宁远公不低头好声好气地把他们请回安阳,你们别想他们娘三回来。”
颜昊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体会到沈靖宇的崩溃,郁闷地吼道:“你能不能闭嘴!”
穆径庭摸摸自己的鼻子,起身款款出了雅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穆径庭刚刚离开,颜昊立马埋怨道:“你说他怎么就那么欠呢!还不如像以前一样当个惜字如金的哑巴好!”
沈靖宇极其赞同,红着脸猛点头,两人莫名其妙地对饮了起来,等两家下人寻过来才发现,颜昊和沈靖宇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逍遥王府。
凤心瑶刚刚沐浴,正对着菱花镜梳头,心情极好地哼着小曲。
桃符见自家主子心情好,也跟着激动不已,两人浑然不知窗外的穆径庭正靠着墙侧耳倾听。
等桃符离开之后,凤心瑶正要上床,猛地听到窗外有动静,心下一叹,没好气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穆径庭的身影立马出现在房中。
凤心瑶没好气道:“你怎么总是喜欢三更半夜上门,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等白天再说吗?”
穆径庭郁闷了,暗自思付自己是不是很不受待见,怎么一整天走到哪里就被嫌弃到哪里呢!
穆径庭心下不痛快,径直坐到椅子上,闷不吭声,看着有些委屈。
凤心瑶一愣,后知后觉地蹭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穆径庭没理她,呷了杯茶才缓缓说道:“今天跟颜昊他们去了珍馐阁,沈靖宇因为方雅静赐婚的事情喝得酩酊大醉,我劝了两句没劝好,被他们给赶走了,想找你说说话,没想到你也不待见我!”
穆径庭话中有些委屈,幽怨地看了凤心瑶一眼,吓得凤心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哆哆嗦嗦地说道:“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我害怕!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高高在上冷冷淡淡的我比较习惯。”
见穆径庭又要幽怨地看她,凤心瑶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说沈靖宇因为方雅静的亲事心情不好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两个有......”
凤心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心下慌乱,她明明都调查过了,没听说方雅静跟沈靖宇有什么,怎么就出了这事?怎么办?她要不要告诉罗颖成?
电光火石之间,凤心瑶想了一堆事情。
穆径庭闹了一会儿才正儿八经地说道:“你想哪里去了!方雅静离开安阳的时候才十岁,十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只是沈靖宇小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要娶方雅静,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时没办法接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