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断断续续的道,看得出来,对独自留下这件事,他是很害怕的,却依然还是说出了口。
留下出手的死亡概率太高了,他想替白珍承担。
“好孩子,我谢谢你。”白珍看着胡仕,突然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会儿,我从逆子手里把你们要出来,让你们跟着我满草原的跑,奔波冒险,我不能保证让你们每个人都活着,但是,我能保证,这一趟‘行程’,最危险的活儿,一定都是我的。”
“你们走吧,越快越好。”她温声,见胡仕一脸焦急,仿佛还想说什么,便沉起脸,厉声道:“这是命令,胡仕,你要违抗军规吗?”
“标,标下不敢。”胡仕一怔,身板瞬间挺的笔直,虎目含泪,他咬牙,“标下遵命。”
看着他的模样,白珍笑了笑。
——
说了干,定了算,天大困难都不变。
次日清晨,趁功夫通知一众潜伏下来的小胡儿,白珍把他们全打发走了。
胡人对晋奴看管森严,然而待‘自己人’到是挺宽松,胡仕收马草,在伙头营的小胡儿们跟队运时蔬,出得城来,半路途中把整队胡人坑杀,毁尸灭迹后,就消失在茫茫的大山密林之中。
没人知道怎么回事,胡人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两支小队!
索性,正在打仗嘛,北方人性情还挺彪悍,深山密林土匪横行,偶尔失踪个把小队不算奇闻,胡人官员派人四处找了找,没寻到,就按‘意外死亡’处理了。
没起多大风波,到让一直隐在暗处提心吊胆的白珍,深深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