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个男人有妻子的,但只是玩玩儿嘛,没两月她就腻了。
“就因为我和你爹有过一段感情,你就要这样对我?!”
不至于吧,这时代,三妻四妾的多正常,自己连个外室都不算,而且没两月就走了,他凭什么这么对自己?!
傅凌嗤笑一声道:“你可别糟蹋了感情这个词儿了。你那叫感情吗?你那不就是发骚了随便找个泻火的男人,跟路边发情的狗有什么两样。不过你那般绝情,我爹可是痴心的很,为了你的一句话他便休了我娘。等我和大哥听到消息从山上赶回家,我娘已经悬梁自尽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待你!”
“我那只是开玩笑的!!”
白珍珠喊过之后看到面色更黑的兄弟两,冷汗都冒出来了。因为自己的一个玩笑,就害死了他们的娘,好像更加可恨。
她一时竟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缓和了。反正系统是一定不能说的。
傅凌也看出来了,这白珍珠好似还有什么底牌,并没有真正的怕过。
“看来还是对你太仁慈了。白珍珠,想逃就要快点哦,不然就晚了。”
白珍珠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就被人重新关回了房间里。看着铜镜里那长丑恶的脸她连忙闭上了眼。
“哥,让人去城里找个给犯人刺字的人带回来,我要毁了她这一身的皮子。”
傅洵点点头,立刻找了兄弟吩咐了下去。
他们现在所居住的这个海岛离之前的海岛很远,离城里自然是更远,来回一趟至少也要七八天。但是这里有灵脉,所以大家搬过来都没什么异议。
不过这次被派去城里找人的海盗们折腾了一个多月才将人带了回来。
“娘的!城里头戒严了。盘查的厉害。兄弟们怕有渔民认出来一直没敢太露面,这才耽搁了。对了,二哥,这李老头子很是晕船,恐怕一时半会儿的还不能做事。”
“知道了,多谢兄弟几个跑这一趟了。改日处理好了家仇再好好请你们喝上一顿。”
“二哥客气了,那我们走啦!”
几个大汉走了,只留下一个萎靡的老头儿。看那脸红的样子,可不是只是晕船。傅洵叹了一声,将老头儿扶了起来,又让人找来了医师。
结果自然是要养着,暂时是别想让他动刀子了。
傅凌也不急着这一会儿,看着白珍珠每天痛哭哀嚎的样子,也挺解恨的。
只是这老头儿身体不太好,病情反反复复的一直拖了快一个月才算是大好了。兄弟两也没亏待他,好吃好喝供着,好药养着。这一折腾,到是将他的暗疾治好了一大半。
人好了,就准备拿白珍珠开刀了。
还是在那间屋子,只是把铜镜都撤了下去,搬了桌子进来。怕那白珍珠有什么后招,兄弟两干脆给她灌了碗蒙汗药。
李老头刚动手没一会儿,屋子里头就暗了下来,几个都以为是要下雨了也没放在心上,点了烛火继续刻字。
外头的天色一点一点黑沉,隐隐有雷光在云层间闪现,却没雨滴落下。
海盗头子突然觉得胸口的戒指有些发烫,拿下来看,又没什么异常,干脆放到了衣服外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闻到了一阵异香,想再闻闻却怎么也闻不到了。
没错,那阵异香正是来自九宫戒中。
圣龙果经过了这两个多月的时间,早就被吸收光了,连个籽都没有剩下。庞大的能量一度将燕宁的身子撑的鼓涨起来,但很快又会被她的身体吸收。
突破至一阶,那是水到渠成。
等燕宁再一次睁眼的时候,除了能感觉到身体内满当当的灵力,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低头一瞧,竟是化尾了!
宛如墨色的鳞片在亮眼的宫殿中偶尔还能见到一丝金光闪过。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嫌弃。黑乎乎的尾巴哪有她紫金色的尾巴好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