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吧。”雷公点点头,战场归来的他迅速系好绳子,几秒钟便落地了。
“看着点,我扔上来了。”雷公喊道。
绳子上绑了石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你下吧老万。”
“你先吧,你有伤在身,一个人在上面很难应付。”
我也不推脱,系上绳子平稳落地。
“咋说哥们?是你先下还是我先下。”铁山开口问。
“都行。”
“要不我先吧,有点小恐高,你们记得在下面接我啊!”铁山系好绳子,冲我们大喊道。
“得了你还恐高呢,平时见你这么凶,现在怂了?”我开玩笑嘲讽一句。
“怂个屁,恐高也有错嘛,好像你比我更严重吧。”铁山不堪示弱,回怼道。
“赶紧的吧,我接着你就是了。”
“行,我下了啊……”
刚说完这话,老万抬起一脚将铁山踹了下去,一声惨叫响彻山林,老万用口罩包裹手掌纵身一跃,抓着绳子往下滑,动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一时间让众人看呆了。
“我去老万,你也太勇了吧?不疼啊?”我看着老万的手,自己都感觉到了疼。
“还好。”老万随口回答。
阿图鲁将绳子提了起来,用力往旁边一甩,矮崖上的活结瞬间脱落。
“走吧,前面会经过毒蚁的老巢,尽量绕开走,都跟着我。”阿图鲁将绳子卷好收紧挂在背包上。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往前继续走,约莫过了半小时,走在前面的阿图鲁忽然停下脚步,抬起手臂示意我们停下。
“怎么了?”我蹙眉问。
阿图鲁没回答,蹲下身子从树叶堆里面拿出一小块骨头。
反复观看后,阿图鲁皱紧了眉头。
“咋了兄弟,这么紧张干嘛。”铁山疑惑问。
“这是动物骨,看腐蚀迹象应该没死多久,上面的肉被啃得一干二净,说明近期有毒蚁群来过这里,我担心它们就在前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危险了。”阿图鲁语气有些紧张。
这时,他突然抬头看向前方,扔掉骨头站了起来。
“你们听……”
我们感到疑惑,仔细一听,前面不远处好像有细碎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
阿图鲁往前走了几步,躲在一棵大树后面,“遭了……”
“怎么回事,什么遭了,有情况吗?”我警惕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