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我刚进去还来来得及出手,她就从玻璃窗跑了,而且这女鬼没有眼珠子。”
“不是吧,大晚上的你们别吓唬人啊。”阿图鲁感到害怕。
我沉思片刻后说,“有没有让那个男的注意点,或是给他一些符保平安。”
“家伙都没带怎么给,不过我跟他说了,他说自己晚上要去网吧。”
“去网吧吗……”我想了想,“也好,网吧全是抠脚大汉阳气重,即使那女鬼想害人也不敢去这种地方,希望不会出什么事吧。”
铁山笑了笑,“我说哥们啊,你这纯粹就是想得太多所以有时候会头疼,跑都跑了有啥办法啊,要我说咱赶紧回吧,这雨越下越大,我刚刚跑得裤子都湿了。”
“尿了?”我打趣。
“尿你大爷,刚没看清踩一滩水。”铁山无语。
我笑着说,“走吧回去。”
“你们回去吧,我去一个朋友家,可能今晚不回来。”阿图鲁忽然说。
我没听懂,“怎么了?”
“吃饭那会我不是说去打听打听搞一份更准确的地图吗,刚好我这朋友应该有,想着也挺久没见了,好不容易来趟城里就去看看,顺便问问神谷遗迹的事,你们先回明天我就回来,房卡给你们,正好也可以让他住。”阿图鲁将房卡交给我。
我们也没多说什么,打车回到酒店。。
大堂。
我将房卡递给万逸仙,“今晚你就睡阿图鲁那屋,晚上别到处跑听到没。”
“知道啦师傅,这下雨天我能跑哪儿去,而且我对这里又不熟。”
“我就怕你们年轻人睡不着觉,到处乱跑,等会丢了我们可找不到你。”
“怎么会,在酒店坐了一天我还有的困呢。”万逸仙打了个哈欠。
“困了就睡觉。”
电梯缓缓上升七楼,我站在房门口对他们说,“今晚上好好休息,说不定明天黄志超就要走,别到时候路上打哈欠就麻烦了,百虫谷可没安全地方让我们睡觉。”
“行明天见,晚安。”铁山伸了个懒腰。
各自回到房间以后,我用热水冲了冲脚,躺在床上跟苏云裳视频睡觉。
从表白那天晚上开始,我们就一直保持着不间断视频通话记录,似乎都已经习惯了,碰上哪一天不打视频还浑身难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