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快点回去,立即离开昌邑。
“你要是现在走了,我就立即去告诉胶东郡王。”苏姊站在那里,微微一笑到。
清仪脚步一顿,回头冷冷道:“说,你究竟有何目的。”
“我说了,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苏姊转过身,笑盈盈地看着清仪。
清仪忍住心底的怪异,跟着她去了布庄旁边的酒楼。
苏姊坐定后,问:“我……不,陆夫人还好吗?”
清仪道:“我娘很好,我离开长安时,她正在准备我三妹的及笄礼婚事。”
“你问这些究竟想做什么?”
苏姊神情有些恍惚,她低下头道:“我这人就喜欢问问别人的父母。”
“你……你三妹是和苏家五公子定亲吗?”
清仪心中很是怪异,眼前这人对自己无比熟悉,可自己根本不认识,而原主的朋友里也没有这个人。
“是。”她点点头,想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熟料,她只是问了许多陆家的事情,却并未再威胁清仪。
清仪说完陆家的近况后,只见苏姊神色恍惚,似乎是在发呆。
“好了,你回去!”过了许久,她回过神对清仪道。
清仪问:“你当真不会告诉别人,我在昌邑?”
苏姊笑起来,“我可不喜欢那位胶东郡王,看他着急,我可是比谁都高兴。”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对我如此了解,甚至还和胶东郡王相识?”清仪忍不住问到。
“我?”苏姊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轻轻道:“我就是苏姊啊!颜家的妾室。”
清仪见她不肯说实话,眉头紧蹙,也懒得告辞,便打开门离开了。
“走!我们回去。”一出来,冯氏和小穗就迎了上来,清仪并未多说。
“是。”二人都是老实巴交的人,闻言便抱着布匹默不作声的跟在清仪身后。
这日发生的事情,令清仪一直耿耿于怀,时不时的便拿出来想想,猜测那位颜h家妾室究竟是何人。
之后几日,她没有再出门,而是带着小穗和小满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做小衣裳。
她的手艺并不好,只在皇陵的时候学过一段时日,能简单的做个荷包,至于衣服便有些勉强了,所以都是冯氏给三人教。
“冯嫂子,我让你找的稳婆怎么样了?”清仪坐在廊下问。
“回夫人,城西有个姓宋的稳婆不错,听说她接生孩子从未失手过,都是母子均安,不如您见见?”冯氏把手中针线放下,忠厚老实的脸上一脸忐忑。
清仪微微一笑,点头赞赏道:“你做的很不错,明日你将人领来让我看看。”
“是,夫人。”冯氏的脸上挂起一抹局促的笑。
与清仪这边的安逸不同,莱州胶东郡王府气氛一直很低沉,王府的主人胶东郡王每日脸色阴沉,活像是要杀人的模样。
林钦守在王府的书房外面,等着太子的传召。
“不必再找了,她既然决心要离开,那本王就成全她!”书房里传来太子冷斥声。
“给长安报信,就说胶东郡王妃路上染上时疫,不治身亡。”
过了一会儿,林桓连滚带爬的推开门出来,林钦一眼便看到了他胸口处的脚印。
“还是没消息?”林钦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若是有消息,殿下还至于如此震怒吗?
“没有。”林桓摇摇头,苦着脸道:“陆氏就是个麻烦精,殿下都对她那么好了,她竟然还偷偷的跑了,害的我挨了五十板子。”
林钦道:“你做错了事,本就该罚。”
林桓看了一眼书房,问:“真的要给长安报信吗?”
若是真的报了,陆氏便要从皇室玉蝶上将名字划掉,从此便再也没了陆清仪这个人。
“这个月,殿下说这话已经第三次了。”林钦白了一眼林桓。
若真的要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