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边边出院以后,陈文军用毛衣棉衣羽绒服她裹得严严实实,里三层外三层跟个小粽子似的。
篮球场边,顾千珏拉着“小粽子”坐树下,扬着调子指桑骂槐――
“某些男人啊,要说狼心狗肺,那是真没心肝,最好的朋友生病住院,不说去探望探望,连一声基本的问候都没有。”
“哎,要知道,某人晚上没回家,我们边边都急得到处去找呢,这就是对比,这就是差距!”
“我看啊,还是趁早断了,这么没良心的朋友,交什么交啊,断了断了!”
……
她声音不大,但是操场对面的顾怀璧狗耳朵,是听得真真切切。
于是一只篮球隔着半个操场,旋着风儿朝她飞过来,顾千珏连忙躲到边边身后,避开了某人的“篮球暴击”。
“哇!太过分了!真的太太太过分了!我要去告妈妈!你等着遭殃吧顾怀璧!”
顾千珏说完就跑了,边边抓了她几下,没抓住。
男孩已经朝着边边走了过来,边边咳嗽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竟还有些不好意思,偏着身子坐着不看他。
少年在她身边的椅子上蹲下来,看着身边这穿着厚厚羽绒服的小白粽子,似笑非笑道:“热不热?”
“不热!”边边气闷地说:“冷死啦!”
于是顾怀璧又脱了自己的冲锋衣外套,搭在她身上,再给她裹了一层:“现在热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