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测的背景和总是先长安京中潮流一步的眼光,获得了闺女们的青睐,甚至还在繁华的城市开了分店。
谢毓:“................”
宋玑这家伙,仿佛,却是是个数一数二的商人。
后来,随着年岁渐长,宋玑也逐渐清瘦下去,越发玉树临风。
随着年岁增长的,还有他死要钱的性格,据说国库里两成,都来自于他名下铺子的税收。
这暂且不提。
最让谢毓操心的还是幺女宋瑾。
不知道宋瑾出生的时候搭错了哪根筋,这姑娘,一不爱读书写字,二不爱琴棋书画,反而喜欢习武。
小小的姑娘,习武?
谢毓一开始死都不同意,但是某天谢母进宫看她,一句话就让她无话可说:“你小时候不也这样,说啥都不听,非要去学厨。”
于是,没办法,只能请了师傅,教她。
本来以为宋瑾不过是小孩子心性,三两天就会腻烦,毕竟习武又苦又累,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帅气。
不过,可能宋瑾在这方面已传到了谢毓的性格,这小丫头,居然真的一直坚持了下来。
【关于后来】
谢毓:“臣妾想,以后一个储君,一个诗人,一个商人,还有一个女将军。”
“.............除了瑜儿,其他哪里像是皇家出来的。”
宋衍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过得好,不就是最好的了。”
谢毓一想,便也释然。
的确,儿孙自有儿孙福。
第66章 番外(四)关于桃夭和柳泽的那些事
我是桃夭。
在那一天前,我没有奢望过, 自己居然能和他重逢。
*****
我对我短暂童年的唯一印象, 是那个黑白的影壁,和那个惊才艳艳的少年。
影壁旁边有棵桔子树, 结的橘子皮薄味甜,若是有客人在秋天上门,家里的小厮都会打一些下来, 用牛皮纸袋子装着,作为伴手礼。
我就是在那里遇见他的。
那年,我七岁,刚到男女不同席的年纪, 但也不需顾及什么男女大防。家里头家风也不算是很严, 于是只要我高兴,就能在整个宅子里玩耍。
我记得那时候,我正在和婢女踢毽子, 毽子飞起来,挂到了树上。
婢女不比我大几岁,我们两个都是小矮个子,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事情,要么全体自,要么去找身高一些的小厮, 总归都麻烦的紧。
我瘪了瘪嘴,有点想哭,忽然听到上方传来一声“喂”。
我抬起头, 看到树上坐了个人,左手还拿着橘子皮,而右手,则举着我的毽子。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打到他的脸上,留下几个大小不一的光斑,他冲着我笑,长长的凤眼眯起来,明明是小小的少年,却已经能窥见日后的风流。
他从树上跳下来,把毽子丢给我,说:“你就是这家的嫡小姐,叫李......什么?”
我好奇地打量着他,说:“对呀,我叫李舒,你叫什么呀?”
他笑着说:“我叫柳泽。”
我举起毽子,问他:“那,柳泽哥哥,你会踢毽子吗?”
他背着手,摇了摇头,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他瘦弱的身躯里,有种我看不大懂的、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气。
柳泽说:“我在等我父亲,若是让他看到我做这样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回家怕是要吃家法。”
我瘪了瘪嘴,说:“什么不符合身份,你看着也不比我大几岁,在那里打什么官腔?”
柳泽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了。他直直地看着我,说:“我不喜欢那个词?”
我有点被他预期中的认真吓到了,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什么?什么词?”
“官腔。”他说。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