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到刘文英的那只暹罗感染狂犬病之后在宠物店里突然发病的那一幕,因此它对二人昨天对话中的某些细节不太理解,当时不便问,趁现在有空,就提出心中的疑惑。
“你问这个啊……”
张了安一边扫地,一边把事情的经过给它讲述一遍,关于刘文英的暹罗在住宅小区里遛弯时被一只不知哪里来的流浪猫给抓伤了,被感染了狂犬病,令那个小区的居民风声鹤唳,特别是有些思想顽固的老头老太太,决定对小区里的流浪猫进行扑杀。
“哦,狂犬病又是什么?”弗拉基米尔又提出新的疑问。
“是一种人和猫科、犬科动物共患的传染病,无论是人、是狗、是猫,感染之后一旦发病几乎必死无疑。”张子安解释道,“所以人们很害怕这种传染病,有时候会因为害怕而做出过激的行为。”
“这倒是个问题……”弗拉基米尔沉吟。
对家养的宠物猫来说,这个问题影响很小,毕竟绝大部分宠物猫不会离家外出,几乎没有感染的可能,但是对流浪猫来说问题比较严重,频发的虐猫事件已经令它们的生活举步维艰,而可怕的传染病又像幽灵一样在流浪猫之间肆虐。
“想要与强大的敌人对抗并取得胜利,就必须尽量保存我方的有生力量。”它说道:“如果不能及时阻止传染病的蔓延,不用等到猫神雕像和虐猫者下手,流浪猫就已经被疾病击垮了。”
“话是这么说,但好像没什么好办法。”张子安承认,但狂犬病一直是个老大难问题,并不是说解决就能解决的,“你以后出门时也要小心,虽然跟群喵打成一片是好事,但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因为饭噎死过人,所以就不吃饭了?”弗拉基米尔似乎对自身的安危并不如何在意,浑然不放在心上,这点与菲娜有些像。
它想了想,问道:“感染狂犬病之后,有什么明显的症状没有?”
“有,比如畏光、怕风、怕水、神智不清之类的,个别病例还会对人畜产生较强的攻击性。”张子安介绍道。
弗拉基米尔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什么好办法,胸有成竹地说道:“这就好办了。”
张子安心说你又不是国际主义战士白求恩,难道还能发明什么特效药不成?
只见它走到店门口,呜地吹了声口哨。
不一会儿,一只黑猫从对面小区的墙头上出现,跳下围墙,小心地避开车辆,向这边跑过来。
“它是对面小区的喵喵支部成员。”弗拉基米尔介绍道。
张子安:“……”
貌似在他每天夜里呼呼大睡的时候,弗拉基米尔已经悄悄干了不少事啊……
越过马路之后,黑猫与来来片往的行人保持着安全距离,走到离宠物店门口大约几米的位置,便踌躇着不敢继续靠近。
弗拉基米尔回头看了一眼菲娜。
张子安愣了一下,也明白了,这只黑猫是流浪猫,闻到了菲娜的气味,不敢过于接近。
既然它不敢过来,弗拉基米尔干脆走出宠物店,走到黑猫的面前,蹲坐下来。
张子安纳闷它打算干什么?
不等他发问,弗拉基米尔就主动解释道:“你不是说,狂犬病发病之后会神智不清么?所以我想了个办法。”
张子安点头,“什么办法?”
畏光、怕风、怕水这些症状,用来判断人类感染的狂犬病还是挺好使的,但猫本来就是夜行动物,本来就怕水,本来就会找避风的地方休息,所以用这些症状来判断猫是否感染狂犬病并不可靠。
但是神智不清……这又如何判断呢?
弗拉基米尔咧嘴一笑,“办法就是对暗号。”
“对暗号?”张子安觉得挺新鲜,猫还对暗号?
弗拉基米尔点头,“没错!流浪猫之间为了争地盘,经常互相打闹,有时候就算不是为了抢地盘也会打闹,从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