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张墨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他俩刚刚把头转到一旁,上一刻还客客气气的张墨,却突然痛下杀手,张墨好似有些不解的感叹一声,而后一刀砍掉了王客卿的右臂。
撕心裂肺的剧痛,让王客卿差点昏死过去,没有想到张墨会痛下杀手的他,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其脸上的惊骇和痛苦,还没有把之前的鄙夷给彻底吞噬,而被喷了一脸的鲜血的吴勇,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震惊的他,此刻却好似,定格在那里,满眼尽是惊恐,脸上则是鄙夷与惊骇共存。
“你们的心有多大,会以为我不会为难你们?”张墨看着这两个好像把自己给当成傻子一样的家伙,有些不解的问道,不过还不等王客卿与吴勇说些什么,他又突然看向了同样骇然失色的刘远,“刘家主,真的没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吗?”
张墨说动手就动手,这让刘远有些难以接受,同样因为突发的变故,而失神的他,在张墨询问他的时候,也没有立刻回过神来,刘元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像今天一样,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多年养尊处优的他,其实没有被吓软,已经难能可贵。
刘远没有立即给出回答,刘家人顿时为他捏了一把汗,其实如果不是慑于说动手就动手的张墨,担心贸然答话,会害了刘远,刘家人必然会争相把张墨想要知道的事情,丝毫不错的告诉他。
“你们真的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对于问而不答的刘远,张墨出乎意料的没有为难他,他再次看向了王客卿和吴勇,且不等这二人答话,他又突然出手,砍掉了王客卿的左臂。
“为什么?”这一变故,好似让王客卿崩溃了,他连断臂的痛楚都好像没有感受到一样,他不解的望着张墨,好似想要知道,张墨为什么会再次对他出手,有好似极为不解,张墨凭什么不等他答话,就再次对他动手。
“你以为我不教而诛?”面对此时的王客卿,张墨倒不再那么冷漠,只是就在所有人都想要知道他动手的原因的时候,他却没有对他两次会对王客卿动手,给出任何解释,因为他做不到,“哎~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突然让我对动手又是为了那般?”那块让他动手的令牌,根本没有回应,这让张墨不由的大翻白眼,“神神秘秘,有什么了不起!”
“刘家、”不过张墨也不觉尴尬,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再次转过看向刘远。
只是这一次,还不等他把话说完,面对这喜怒无常,心性难测的张墨,几近崩溃的王客卿、吴勇以及刘远,却抢在了他的前头,开始丝毫不留的,把打算对付的阴谋,说了出来。
“那韩维打算,让你与陈大人也就是陈世杰火拼,然后他、他和、和我、我们好渔翁得利……事情就是这样,我们几家都是被逼的。”刘远三人像是担心自己说的慢了,下一刻就会厄运加身似的,尽都抢着交代他们所知道的一切,甚至为了活命,这几个家伙,都不惜抖出,深藏在他们心底的秘密,以求张默能够饶他们一命。
“是吗?你们还真看的起我张墨!”刘远三人把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都说完了,且在那里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结果的时候,听到他们所说的话,张墨足足沉默了盏茶时间,才莫名出声。
“不敢,不敢,我们都是别逼的。”张墨没有对他们出手,这顿时让他们松了一口气,不过想起张墨那心性难测的性格,根本不敢怠慢的他们,顿时迫不及待的为他们开脱起来。
“既然你们选择合作,那我也没理由赶尽杀绝,何况你们又不是谋主,纵然有罪,也罪不至死。”张墨看着战战兢兢的三人,突然不想在搭理他们,不过走到一半,好似想起了什么,就在众人再次绷紧了神经的时候,他却出乎意料的,关心起了他留在刘家的马,“刘家主,顾好我的马,如要它瘦了病了,你自己思量去吧。”
“请您放心,就是我饿死病死也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