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柴点着了,抽两口就扔掉,然后继续点下一根。
短短时间里,地上已经扔了一地的烟头和火柴,战书明在旁边,神情冷峻,也没阻止战松原。
“爷爷!”战北城走过去,从战松原手里拿走火柴,“我们走吧!”
监狱负责人满脸紧张看着战北城,他今天接到通知,说战将军要来看战小浩,作为监狱负责人,他自然要陪同,他原以为以战松原的身份地位,今天过来,应该会带人过来,谁曾想,他在外面接待的时候,发现来的只有战家这祖孙三代。
这本也没什么,他是听说那犯人也姓战,应该是一族的人,他还想着,能得战家祖孙三代一同前来看望,那犯人还挺有面子的,谁知道,他陪同进来后,就看到只有战北城一个人进去,战松原和战书明两人就站在外面,然后他就听见了战小浩在那痛骂战松原,还有那些战家的隐秘事。
负责人当时冷汗就下来了。
他干这一行,自然知道,有些事是不能知道的,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现在竟然被他知晓了战将军的秘密,监狱负责人觉得自己简直走在了刀尖上。
好在战松原除了不停点烟抽烟扔烟,并没有做什么,监狱负责人心惊胆战地将这祖孙三人送了出去,正想着要不要跟战将军保证一下,今天的事他绝对不会说出去,但他转念一想,他要真这么说了,反倒给人一种此地无银的感觉。
所以他最后什么也没说,目送着战松原坐的车离开后,便神情严肃地回到了监狱,将刚刚守在那里的狱警们都召集起来做了一番讲话。
与此同时,在车上,战北城开车,战书明和战松原坐在车后座,三人都有些沉默。
最后,还是战松原叹了一声,先开口说道:“想我自诩英明,结果临到老,竟栽了!”
战书明顿了一下,说道:“其实也是战小浩掩藏太深,谁能知道他老实的外表下,竟然包藏了这样的祸心。”
战松原摇头,“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他是有偏心的,因为当年他爷爷确实是因为救我才死,我一直觉得愧疚他们家,对他们多有提携。其实我也早就发现他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我因为各种原因,都选择了无视,是我太自以为是,认为他就算有些小心思,但是本性不坏,谁知道,他竟背着我犯下那等大错!”
战书明说道:“这件事要不是北城发现的早,真要等旁人揭露,那对我们战家,对父亲,都将会是灭顶之灾!”
战松原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短短时间,他仿佛苍老了许多,“是啊,暗地里觊觎我们战家的人何其多,若那些证据被他们掌握,我这副主席恐怕就做到头了。”
说到这,战松原突然看向正在开车的战北城,语气诚恳地道歉,“臭小子,爷爷要跟你说对不起!”
战北城惊了一下,“爷爷何出此言?”
“当初你暗示我,说袭击你的人可能就在我身边,不然不能对你的行踪掌握的那么清楚,我其实有怀疑过战小浩,但是——”战松原又叹了口气,喉咙像是被什么梗住了,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说道:“我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选择相信他,而去怀疑你的话!”
战北城见战松原眼眶发红,明显是今天被打击到了,这也难怪,战松原这个人太重感情,因为战小浩的爷爷当年救过他,让他一直在帮扶提携战小浩一家,结果却换来恩将仇报的结果,说起来,怎叫人不寒心?
“哎,说起来,号子他爷爷当年救的并不是我,而是我另一个战友,那战友在解放前大反攻时已经牺牲了。”沉默中,战松原突然打开了话匣子。
632 三年后
这话一说,无论是战北城还是战松原都被惊到了。
“那父亲你这么多年对他们家这么照顾是为了什么?”战书明不理解。
战松原今天干脆就将那段陈年往事给和盘托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