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想听听我妈妈的故事吗?”
鹿念念那双乌黑澄澈的眼眸仰望着他:“可以吗?”
胥景然微微颔首,“我知道得也很有限,外祖家的亲人都过世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个远房亲戚,我外祖父的弟弟的女儿,前些年嫁去了台湾。我妈妈是学芭蕾的,北舞的学生,毕业后在一家培训学校做老师,她在剧组做舞替的时候遇到了我的父亲。后面就是一见钟情、坠入爱河的常规桥段了,我了解得不多,我父亲对于他的这段往事向来讳莫如深。”
胥景然:“我听我父亲的私人助理说,妈妈怀着我离开云城后,辗转了好几个地方,那个年代找起人来并不方便,因此直到妈妈因车祸过世,我父亲才终于得到了她的消息。”
胥景然自嘲地笑了下,“然后我就被送进了福利院。”
鹿念念牢牢抱住他的脖子,柔声道:“然爷不难过,以后都有念念疼你。”
“嗯。”胥景然将脑袋埋进她的肩膀,“不能再提分手,不能不要你然爷。”
“好,我发誓。”鹿念念想了想,“我发誓,如果我离开你,那你以后的儿子就没有唧唧。”
半分钟后,鹿念念被胥景然按在床上狠狠收拾了一顿。
鹿念念柔若无骨地瘫在他怀里,愤愤道:“不行,还是得分手!”
胥景然浅笑,高耸的眉骨深邃俊朗,“那再来?让你还有力气说出这种话来,的确是我失职。”
鹿念念倒吸一口凉气,“你是打桩机还是泰迪??”
胥景然垂眸,长指碰了碰她的脸颊,轻声道:“刚才不是喊得很舒服?一到后面就翻脸不认人。”
“……你给我闭嘴。”
二人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不说话,彼此却都处在一种舒坦的氛围中。
仿若相拥多年的恋人。
鹿念念举起一根手指,戳着他的腹肌玩,嘀咕道:“为什么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像很多年了一样,明明都还没有一年。”
胥景然笑,“怎么说都快两年了吧,高三然爷不算在你身边?”
“那不一样的。”
胥景然抱住小家伙的脑袋,“没什么不一样。”
“那就没什么不一样,以后我们还要一直一直都在一起。”鹿念念弯起眼眸,如月牙一般,“而且你也要一直一直给我买!包!包!”
胥景然松开她,清隽的眉眼睇着她,“所以只是因为包包?”
“当然呀!不然像你这种脾气又差床上又久得要死的狗男人!怎么会拥有本小仙女一样的女朋友!!”说完,她一脚朝他踹过去。
胥景然没躲,任她一脚抵住他的胸膛,眸色渐渐暗下来。
这种禽兽一般的眼神,鹿念念不能更熟悉了。
“……你你你!还有完没完了!”她匆匆缩回脚,刚往外爬,就被男人扯住脚脖子。
小家伙如小猫般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一声一声挠在他的心上,动听又抓人。
动情处,胥景然故意勾着她,一遍又一遍地问:“念念,你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