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只当是你心不在我身上才会那样。”
陆桑猜到沈临州曾出差那么久是故意为之,也许沈临州说得对,倘若她那时候能有他贴心地在一旁聊聊天,就不会因为在领导同事客户那里生的气闷闷不乐,要不是她还对沈临州的私生活疑神疑鬼,也不会积郁成疾。
但当初二人渐行渐远并不是沈临州一个人的错啊,是他们两人都太别扭,没有及时沟通,两个人都有责任。
“我现在已经好了呀,虽然我不记得到底有什么事,只要我们两个人现在好好的不就行了吗?你不用自责,因为我也不记得当初有没有难受痛苦,即便我以后记起来,那也是过去式,现在再来追究让我们两个都不好受的事情也没有任何意义呀。”陆桑握住沈临州的手,竟发觉他的手比她还要凉。
沈临州还没出声,陆桑在他手上拍了拍,“没事的,没事的。”
沈临州是自责又心疼,他没办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反握住陆桑的手,“你说得对。”他以后会好好照顾她,将之前欠她的都补回来。
把话说开以后,两人心里都有块石头落了地,交握的双手温度慢慢升了上来,陆桑单手端起咖啡抿了下,也因此注意到了隔壁一桌女孩子频频看过来的眼睛。
陆桑看过去,沈临州也跟着转头,年轻的女孩子们完完整整看到二人的脸,不可自抑地压着嗓子齐声尖叫。
“好帅啊!”
“好般配,这颜值我真的可以!”
“你可以什么可以,雨女无瓜!”
“别看了别看了,蛋糕还不够你吃,还要吃狗粮。”
“呜呜你再让我看一眼,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陆桑跟沈临州都有点不自在,转过头各自喝了口咖啡,牵着手匆匆离开了。
第二天上班,陆桑明显察觉办公室气氛不对,她当然没忘昨天沈临州接她回家时留下的悬念。过了会,小张蹭过来问,“陆桑,你喝水吗?帮你接一杯?”
“啊?不用,我自己接就行了。”
“那个什么,”她拒绝了自己的殷勤,小张只好挠挠头说,“之前我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沈总他人很好的,你来之前他对公司的女员工就没拿正眼瞧过,他绝对是个顾家又专一的好男人,我可以为他作证。”
“没事,我知道你之前也是开玩笑的。” 陆桑笑了笑。
小张借坡下驴,“啊……对,我是开玩笑的,我最喜欢开玩笑了哈哈。” 他双手合十祈求地看着陆桑,“对了,这事能不能别跟沈总说,他那个人很严肃,不喜欢别人拿他的事情开涮。”
陆桑道,“我不说,你放心吧。”但是沈临州恐怕早就知道了呀,他是不是还安排了眼线?陆桑举目四望,倒没发现谁的视线特别不妥。
中午跟常冬吃饭时,陆桑发现变化不止一星半点。一夜之间,她是沈临州老婆的事情就在公司传遍了,谁见了她都会打声招呼。大家的问候都没什么恶意,就连之前隔壁部门偶尔投过来的挑剔眼神也消停不少。
当然得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