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我挺好的,我在家养伤不工作,他也能养的起我,我干嘛要离婚?”
“你是说,因为他有钱,所以你能忍则忍?”
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沈临州犯了什么大错一样,陆桑心里波涛汹涌,表面不动声色地说:“之前都是误会,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总要相互磨合。”
“这不是磨合的问题,”楚夏咬了一口西瓜,奇怪地看着她,“你老公最近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能原谅他朝三暮四?结婚前跟一个女人暧昧就算了,上回那个叫郑虹的女明星你也不管了?”
这次陆桑愣了更久,酝酿半晌说:“你别听我一面之词,那些事我也没证据,就是瞎猜、乱说的。后来证明,都是假的啊,那我还计较什么?”
楚夏像不认识陆桑似的看她几秒,她从手机里扒出一张照片,“有人都拍到了,也上了新闻,还是你告诉我的。陆桑你别犯傻,男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陆桑看向那张照片。
她一个画漫画的,对构图敏感,看了一会道,“他跟我解释了,是借位,两个人就是工作关系。”
楚夏一时没说话。
陆桑微微垂眸。她现在能很快看出是借位,那时候为什么会不动脑筋、直接发给楚夏看?莫非一场车祸还把她撞聪明了?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楚夏轻道,“你替我谢谢你老公,我有这份新工作还没感谢他。”
陆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吃过饭,一众人转战KTV。陆桑给沈临州发了地址,让他四点钟过来接她。
她心事重重,别人起哄让她唱歌她就声称一用丹田气就伤口疼,大家都不敢再让她唱歌。她坐在角落,看楚夏大方地成了这屋子里的麦霸。
四点钟时,大家还没尽兴。
陆桑一看时间,跟班长打招呼说要先走,班长一向对人客气又仗义,闻言立刻说:“你自己一个人行吗,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许绵绵不知怎么正好在附近,她阴阳怪气地道,“班长,您也是刚结了婚的人,别跟人家有夫之妇不清不楚的,被你老婆知道不得一顿家法伺候啊?”
班长皱了下眉头,嘴上还是客气,“大家都是同学,我太太会理解的。”
陆桑摆摆手,“你坐着吧,我老公就在门外。班长,谢谢你组织这次聚会,今天很开心,下次再见。”
楚夏见她起来要走,放下麦克风把人送出门。
沈临州果然就在门外,他拿着手机,正要打电话给陆桑。
“我来吧。”他上前把人接过,对楚夏道了声谢。
陆桑跟沈临州结婚没办婚礼,楚夏在这之前没见过沈临州本人,那篇报道上仅是一个侧脸而已。
也不怪许绵绵阴阳怪气,陆桑念书那会成绩中上、并不在前头,结果嫁了个又帅又有钱的老公,惹得班里女同学心里发酸。陆桑的朋友圈没有跟她老公的合照,也没晒过戒指、情人节礼物,所以她们背后都说钱跟情难两得。
楚夏掖了掖头发道,“是我应该谢谢你。我听陆桑说,是你把我介绍进吞达,我已经入职了。谢谢,改天我请你跟陆桑吃顿饭吧。”
“请客就不必,真要谢,能不能帮忙拿一下这副拐杖?”沈临州让陆桑靠在自己身上,一笑道。
楚夏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神,反应一会把拐杖接了过来。
沈临州把陆桑打横抱起,对楚夏说,“你好人做到底,送我们上车吧。”
楚夏眼底一黯,没作声,悄悄跟上。
要是放在平时,大庭广众之下沈临州这么做,陆桑肯定要又羞又恼地挠人了,这会竟出奇地温顺安静,她靠着他胸膛,跟睡着了一样。
“陆桑?”他低声唤了一句。
“干嘛?”
“喝酒了?”
“没喝酒,不信你闻。”
沈临州果真低头凑近她嘴巴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