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各大江湖组织分薄地盘,百姓除了要给官府交税,还得给各地的“老大”交钱。
这本来是跟我没有关系的,如果不是我在吃饭的时候遇到几个地痞流氓闹事,威胁老板交出三成的收入,并且在老板腿脚不便走得慢了一点的时候,一脚踹翻了我的饭桌。
一共六菜两汤,还带一壶夏日解暑的乌梅茶。
我看向那几个地痞,见他们并没有赔偿的意思,于是只好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那双筷子。
我问从里间拿了钱急急忙忙出来的掌柜,“这些人背后是不是有什么组织?”
掌柜呐呐地说道:“客、客人,你快走吧……”
可惜他的话说得比较迟,领头的地痞已经夺了他手里的钱袋子,一把推开他,照着我走来,眼睛直盯着我腰间的玉箫,选择性地忽略了我同样挂在腰间的血河神剑。
他一边走,一边还嚷道:“你这个丫头是外地人,外地人来了都给我们大老板交进城费!大爷开恩,可以让你拿这玩意抵账。”
地痞头子说着,很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地伸出手去拿玉箫。
我让开一步,说道:“你们大老板,是做什么的?”
地痞头子身后一个三角眼的小流氓猥琐地笑着,叫道:“这年头竟然还有不知道大老板的,这方圆几百里内,那台上唱的窑子里卖的赌坊里开的,全是大老板的产业,龙哥,这丫头不识好歹,不如送去韩奶奶那儿,过几天就乖了。”
龙哥不屑道:“一个小女娃有什么好玩的,长得也一般。”
三角眼嘿嘿说道:“龙哥你忘了,卖得最好的就是小丽,有人就好这一口。”
提到小丽,龙哥的脸上也浮现出了那种猥琐的神情,恶狠狠地笑了,“那小母狗卖的不是嫩,是骚,你见过能骚一天一夜的小母狗?”
我耐心地等他们讨论要把我卖出多少钱。
最后的结果是六两。
我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值这么多银子的。
我对龙哥说道:“左手还是右手?”
龙哥不耐道:“什么左手右手?”
我当他是随便的意思。
于是我把血河取下来,平平地挥砍下龙哥的一只右手。
手已落地,龙哥还没感觉到疼,直到鲜血飞溅在地上的声音响起,才让他看了一眼自己切口锋利的手腕,惨叫出声。
实话实说,我觉得杀猪的叫声都比他叫得动听一些。
我又看向三角眼,问他,“左手还是右手?”
三角眼的反应速度不慢,腰一软就给我跪下了,连连哀嚎道:“姑奶奶,姑奶奶饶命啊,小的不知道是姑奶奶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指着小的养……”
我也当他是随便的意思,于是砍掉了他一只左手。
剩下的三个地痞反应过来,都顾不得是二楼,骨碌碌就从楼梯上滚着跑了,还有个人崴了脚,跑得却一点都不慢。
我决定放过他们。
毕竟讨论卖我的是龙哥和三角眼。
掌柜已经傻了。
我从龙哥身上把掌柜的银子掏出来还给他,掌柜却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钱也不要了,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我这个人不行侠则已,但凡动手,就不会半途撂下。
我在两个地痞的惨叫声中走到掌柜的身边,弯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莫怕,我既然管了这桩闲事,就会管到底,把楼下的客人散一散,刚才那三个人必定是去报信了,你让后厨再上几个菜,拿壶好酒来,我今天帮你把事情解决了。”
掌柜的嘴唇青得不像话,抖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连贯的句子来,倒是伙计机灵得很,连忙下去疏散客人了。
我把龙哥和三角眼连带着两只手一起踢了踢,踢到楼下大堂,然后就找了个空桌子,坐在那里等。
掌柜的过了一会儿算是反应过来了,颤颤巍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