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辫朝并不能推广满文,并不能改变国人的口语,不能改变盘古开天、女娲造人神话的传承,不能改变三国演义的历史演义故事流传市井。
我们被迫换了一个不好看的瓶子,装的仍然是那些酒,可能换瓶子的时候洒了一些,但是确实还是那种酒。”
在场的宾客和记者们再一次喝彩叫好,斋藤新之助和福山太郎在口头上、气势上得不到一点便宜。
两人不得不承认,这不是一般的女子,这自信的风采和雄辩的从容远远胜过他们,也因为他们只是站不住脚的偏见,如何能战胜事实?
斋藤新之助说:“本为好奇的友好拜访,但既然主人不欢迎,我们也只好告辞了。”
赵清漪说:“慢!”
福山太郎说:“你还想怎么样?”
赵清漪轻轻一声冷哼,说:“两位哪来的自信,我的场子想砸就砸,我的人想打就打,砸了打了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
斋藤新之助上前道:“那么林夫人是想与我较量一下?”
赵清漪说:“前朝与东倭打仗赔款2.3亿两白银,我不是政府,你们也不是你们的政府,不用那么多,拿出23000美元赔我,此事便可揭过。不然,那就要领教阁下的高招了,打败了我,就不用赔钱。”
在场的人不禁都兴奋起来,他们既想看热闹,但是又担心赵清漪不是两个倭人的对手。
斋藤新之助想起刚才只交手一招,就被她胜了半招,在屁股上踢了一下,知道对方不容小觑。
斋藤新之助抿了抿唇,忽然脱去了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西裤,脱去皮鞋,然后走到她面前三米处。
斋藤新之助微微一鞠躬,说:“既然阁下盛情相请,在下不敢相辞。”
赵清漪说:“你有钱吧?没钱的话,你要是输了,你们俩就卖身吧抵债吧。”
斋藤新之助说:“林夫人倒是很自信,我有钱,而且我未必会输。”
赵清漪笑道:“我不管是打赌还是打人,从来没有输过。”
说着,她才朝他抱了抱拳行了中式礼仪。
她虽然穿着一身绝美的白色礼服纱裙,但是她穿了安全裤,可不会怕。
两人凝神相对,空气也在一刻凝结,在场的种花家宾客也睁大眼睛、心到嗓门眼,在这一刻不再交头接耳。
在他们紧张地等待中,一直过了大约一刻钟,斋藤新之助终于动了,剑术的气势在运使空手道时也不小。
他一连患笼罩她的急踢,不敢小看她,但想她那四两拨千斤之术,在快招之下来不及运使。
不过,她来得及躲,她滑如泥鳅,迅速移过,只能看到一片白色的裙摆飞扬。
斋藤新之助跳跃而起,气势泰山压顶,在场宾客不禁大惊。
“小心!”不约而同的提醒声在场上惊起。
可是白裙女一个迅疾的懒驴打滚,一脚飞出避开了他的攻势,抓住了他的破绽——胯下。
斋藤新之助就算是高手也不禁心中大惧,只怕自己要出丑又成为废人了。
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却趁他惊惧分心一脚踢在他大腿上,而他借力顺势摔在地上,总算保住了自己的蛋蛋。
赵清漪好美男是真,不过不代表她不会在对抗中崩坏对方的装逼。
斋藤新之助忍着痛站起身来,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福山太郎说:“你这个女人太无耻了……”
斋藤新之助却上前九十度鞠躬,说:“多谢阁下……脚下留情。”
赵清漪整了整裙摆,浅浅一笑,丹凤眼湛然,犹如星辰。
“别误会,对你没啥情,只不过你要残了就肯定赖账不赔钱了。”
斋藤新之助俊颜涨红,说:“23000美元,我可以奉上,但是我要正式与你再比一场。”
“哦,你这么有钱的吗?再比一场也行,不过像我这种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