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玛丽收拾需要带走的物品时,秦然牵过了两匹战马,用高塔卧室内盖尔阿特的被褥做了一个简易担架,将对方放在了上面。
他希望对方快一点苏醒。
因为,现在他得到的信息还是太少了。
而且,大部分都源自自己的猜测,真正意义上能够确定的几乎没有。
不过,有一点,秦然却是极为肯定的。
那个钦差身上有猫腻!
斯伍特堡距离提塔镇并不远,骑马一天就到,
如果是秘密会面的话,根本没有必要抖个圈子去提塔镇。
一个人口只有200左右的镇子,对于陌生人可是极为敏锐的,镇子大门外的守卫,或许无法应对真正的战斗,但是辨识陌生人的话,还是轻而易举的。
而带有国王密令的钦差大臣本该隐秘行事,却非要挑选这么容易暴露的地方,实在是令人不解。
除非……
“有什么事情逼得他不得不这样做!”
“是受到了追杀,所以,求助斯伍特堡的主人?”
“还是……”
秦然心底浮现了一个带有恶意的猜测。
一切都源于‘斯伍特堡主人’的刺杀。
那种可能被熟人刺杀的情形,令秦然不得不多想一点。
但着只是一个猜测,并没有被证实。
“可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能够让几方实力接连不断的出手?”
秦然不解的想道。
他可以肯定之前的斯格耐男爵和被他击杀的刺客不是一伙儿的。
显而易见,如果斯格耐男爵手里有着一位合格的刺客,绝对不会亲自赶到斯伍特堡采取攻坚战。
而刺杀斯伍特堡主人的‘刺客’,则代表着另外一方势力。
这一股势力应该是最隐秘的,而且,反应最快!
因为,这股势力极有可能就是追杀那个钦差大臣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独立的。
“三方到四方势力吗?”
“都代表了哪些人?”
秦然摸着下巴思考着。
直到玛丽将需要的东西都搬上了战马,只理清楚了一条头绪。
反应最快的那一方势力,应该是国王身边极为亲近的人。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观察到国王的一举一动。
“身边竟然有其他人潜伏,这位国王也真是……”
秦然摇了摇头,不做更多的评价了。
在没有真正了解到一个人前,他不会做出任何的评价。
即使是原住民也一样。
因为,那会让他产生先入为主的观念。
一旦这样的评价是错误的,且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对于秦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那会让他的判断出现错误。
甚至,产生致命的威胁。
“我们能够出发了吗?”
转身将高塔的门封死后,玛丽向着秦然问道。
“当然!”
秦然一点头,就骑马走在了最前面。
之后是玛丽,当女孩表现出非常不错的骑术时,秦然并没有惊讶。
以对方母亲所表现出的实力,言传身教下,对方拥有骑术、剑术之类的才是正常。
而在玛丽之后就是昏迷的盖尔阿特,和一些玛丽要带走的东西,需要靠三匹战马驮负。
秦然一眼扫过,那些东西大部分都是一些琐碎物品。
不过,其中却有着一把相较于玛丽来说的长剑。
这把特制长剑的出现,更加证实了秦然之前的猜测。
踏踏踏。
战马匀速的通过了吊桥,属于斯格耐男爵等人的尸体,立刻的显露出来。
秦然能够清晰的看到玛丽脸上浮现的厌恶、憎恨。
“需要我处理一下这些尸体吗?”
秦然问道。
“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