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份平日花用。之后,让人把邺京那两间铺子的掌柜的请过来。
他们在邺京做生意,对生意方面的消息必定比常人更灵通。
若有什么好铺面、好地段,容易有第一手消息。
这两人打理的铺子可以有好收益,说明他们办事尽心。
宋嘉月才考虑把这件事交给他们去办,承诺好处,另一人给两吊钱当甜头。
从未刻意隐瞒过俞景行,关于宋嘉月要找地段、找店面的事情,他没有疑问很快就知道了。傍晚,用过晚膳,俞景行主动提起这件事。
“略好些的地段早已经里里外外被分个干净,你想开酒楼,又更在意这个。我那儿倒是有两间铺子,位置挺不错的,你若是需要,只管拿去用便是。”
“没事。”
宋嘉月说,“我先叫他们留心着,万一运气好,天上掉馅饼了呢?”
事实上,不是这个的问题。
她给自己准备后路,首先定然不能和俞景行混一块,否则不全都是白搭么?
必须得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个酒楼,必须得完全属于她自己才行。
“好。”
俞景行见她拒绝,只说,“若是需要帮忙,可以告诉我。”
“一定。”
宋嘉月答应得痛快,心里却嘀咕……俞景行这话,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到得二月中旬,好消息依然没有来,反而来了个别的消息——
皇后娘娘请了不少邺京城的小娘子去宫里赏花。
正是春光灿烂时。
百花争艳,草长莺飞,确实是赏花的好时节。
各家夫人、小姐,若是举办赏花宴、与相熟的各府送上请帖,多半是为了走动,顺便讨个热闹。但皇后娘娘纵然做同样的事,其中意义却大不相同。
皇帝陛下膝下的诸位皇子中,大皇子和三皇子确实早已成家。
然而,五皇子和六皇子,不曾定下亲事。
新年一过,五皇子十七岁、六皇子十五岁,的确有必要开始留心和相看。尤其以五皇子的年龄而言,在众人看来,到了适合迎娶皇妃的时候。
皇后娘娘邀请的小娘子着实不在少数。
大大小小官员家中凡是不曾定亲、从十二岁到十七岁的小娘子,俱收到请帖。
俞舒宁也不例外。
但因皇后娘娘只请了小娘子,无论朱氏还是宋嘉月,都不能陪她去。
“没事儿,我自己会乖乖的。”
面对朱氏的叮嘱,俞舒宁拍着胸脯,“娘放心,我绝不乱跑,也绝不乱说话。”
“听你这样说,娘反而更担心了。”
朱氏叹气,“也不要同人起口角、起争执,闹到皇后娘娘面前不好看。”
“若见到董家九小姐,你们关系不亲近,又有那样的事,不如暂且避开去。毕竟那是皇宫里头,比不得外边。要入口的东西也留个心眼,总之,要事事小心。”
“我知道。”
俞舒宁抱一抱朱氏,“娘,我答应你,若见到她,我立刻跑得远远的。”
在朱氏反复的交待提醒与俞舒宁的再三保证中,时辰便不早了。
怕耽误正事,朱氏唯有放女儿走。
俞舒宁不是头一回来宫里。
她记得小时候,曾经跟着朱氏进过宫,不过那时太小,早已经不记得什么。
马车停在宫门处,之后,俞舒宁改乘小轿,一路往御花园去。
左右跟着的宫人个个屏气凝神,半个字也不多说。
俞舒宁安静坐得一阵,终是好奇心起。
她伸手悄悄掀开轿帘一角,一双眼睛贪婪的往外头看。
朱红宫墙透着森然味道。
明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折射出金色光芒。
高大的殿宇,金碧辉煌而又庄严肃穆。
粉白海棠花枝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