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高兴了,他便会心情顺畅。
什么人呐,居然以捉弄别人为乐趣!
这边,朝扬刚出门,一股感风迎面而来,刮的人脸疼,却把他心里头的燥热驱散不少。拢了拢衣领子,真是冷啊。
轻车熟路走到隔壁的房间,这本是给暮雨安排的,小姑娘虽然这在里头住了几天,但是却把屋子收拾的井井有条。
屋里头东西很简洁,只有平日里须得用上的家具,例如桌椅板凳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也够了。只不过,没有火炉。
大冬天的,即使是体魄健壮的朝扬也扛不住那嗖嗖的大冷风,迅速关上门窗往床上一钻,闭上眼睛,一缕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艹,更睡不着了。女子的床都是香的?睁开眼睛瞅了瞅,朝扬发现头顶的床杠子悬挂了一枚小香包,似乎是夏日里用来驱蚊的。
他的脸红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她身上香气,没想到是这东西。伸手暴力的把香包薅下来,扔在地上。
心静了,闭眼睡觉。
第二天一早,朝扬顶着对熊猫眼起床,浑身罩着股怨气,凌厉的眉峰向上竖着,很是郁闷。
他认床,昨夜压根没睡好,再加上暮雨的被子很是单薄,睡的不暖和,脚都是冰冷的。若是那个女人睡在这里,肯定会染上风寒。
想了想,他着春婶给暮雨的屋里添了火炉,再加一床厚被子。
“大当家的真是个体贴的,若是暮姑娘知道您为他做的这些事情,肯定会感动不已。”春婶乐呵呵的捧着肚子,眼睛笑的眯起来。
朝扬依旧冷酷:“只是不想她死的太早罢了。”让她活着,慢慢折磨,看她在深渊中挣扎,痛苦。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更好的折磨她罢了,并非关心!
暮雨昨夜睡了个好觉,神情气爽,即使看见朝扬趁着脸走进来,也觉得顺眼了许多。
“梳头。”
他说。
这厮的头发还是打了结,梳不通,于是暮雨故技重施,趁他不注意,一手拽住头发上半段一手拽住打结的位置,迅速一扯,断了!
得意的勾勾唇,她脸不红心不跳的夸赞:“爷的头发真顺,是奴家见过最好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