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不行，可以更换厂商啊！
想明白这一点，顾暖转身下楼，想要将这个想法和顾建国说一下，结果楼下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走得倒挺快。
顾暖哼了一声。
顾暖回家后，就联系了她公司的法务，将这件事情大概和律师说了一下，律师表示，这种情况，真的上了法庭，是没有什么赢面的。
顾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这个想法和律师讨论了一下。
“如果这样的话，倒是可以将损失降到了最低，品牌倒是保住了，以后就是换一个合作厂商罢了。”
有了律师的话，顾暖的心里也算是有底了。只是她不知道，这次的事情，是夏紫琳个人想法，还是夏家老太太的意思。若是前者倒还好，若是后者，她就要重新审视和夏家的关系了。
第二天，顾暖本来和自己的律师约好了，在顾建国的公司见面。结果顾暖已经到了公司楼下，却接到了律师的电话：“顾总，真的不好意思，我想我可能去不了。”
“怎么了？”
“我……就是……哎，我实话和你说了吧，昨天你给我打过电话后，夏家的大小姐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不要给你做法律顾问了，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小人物……”
顾暖听到他说的这些话，也就明白了。她扯了扯唇角道：“行吧，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顾暖莫名觉得烦躁。
进了写字楼，顾建国迎出来：“大暖你来了，律师还没来吗？”
“没有律师了。”顾暖道：“对方的律师已经来了吗？”
顾建国点头：“没有律师，我们……”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顾暖颇为冷静的说道。
对方律师在会客室，从外面的玻璃门看去，应该是个妹子，还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妹子。
顾暖推门进去，她脚下的步子微微一顿：“孙婷？！”
坐在里面的律师抬头，看到顾暖的瞬间，她倏地站起来：“顾暖？！”从她们进入大学校门开始，就已经到断了联系，如今见面，竟在这样的情况下。
顾暖上前两步，仔细打量着她：“天哪，真的是你！”他乡遇故知，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啊，当然这个见面不是什么好事。
孙婷的变化很大，她穿着职业正装，扎着马尾，如今不戴眼镜了，倒又了几分律师的感觉。
顾暖直接约了孙婷去写字楼下的咖啡厅，以好友的身份。
两人交换了这四年间彼此的故事，孙婷的大学是在南方读的，政法专业。本来是想给她自己家的公司打工的，结果他们家在她大学没读完就破产了，最后毕业后，她就来了北京，入了夏氏，给夏氏当法律顾问。
没想到，她接手的第一个案子，竟然是针对顾暖的。
“这个案子，我不接了，回去我就辞职。”
听着她的话，顾暖噗嗤一笑：“你这样，倒是让我不好办了。”
孙婷也笑：“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
顾暖挑眉：“好啊，我收下了。既然夏家你不干了，那你有兴趣来顾氏当专门的法律顾问吗？”
上帝关上了她的一扇门，却给她打开了一扇窗，而且这扇窗外，鸟语花香。
和孙婷的重逢，虽然没有解决顾暖现在遇到的事情，但是事情总算是有了一点转机。两人回到公司后，重新将当年所有的合同和相关证据拿了出来，仔细的观看。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如果真的走司法程序，工厂是真的保不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停掉工厂那边的事情，等着夏家来收就好了，做到损失最小化。
顾暖将最后的商议结果告诉了顾建国，顾建国神情微愣，却也无可奈何。顾暖低声表示：“放心，后续我会给你找到合适的工厂。”既然要管，就要管到底。
“大暖，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