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文工团里的人不相上下。不过五分钟,大老远就走过来两个人。
“秀云,等很久了吧,刚才有点事,这才来晚了。”姚红笑着和人打起招呼,双手插在口袋,热情微笑。
“姨,你穿的这件和姚指导一样,不过各有各的感觉,你们的气质真是与众不同。”
“谢谢,亲家母,这是?”陈秀云对人的夸赞只觉虚伪,明显感觉是在姚指导身边拍马屁的人,却又不能直接说出来,礼貌地问了一句。
姚红这才想起介绍:“秀云,这是罗超群,团里的小姑娘,这不最近也要办婚宴了,说是跟着我们一起买点东西。”等两人点头打过招呼,接着说:“还有,秀云,以后喊我姚红就行,别亲家母了。那咱先去裁缝铺看看吧!”
陈秀云笑着应承下来,“好,姚红,听你的呀,我在这里还不熟呢!”
“常来就会熟了。小罗,你婚宴这么赶,礼服都选好了吗?”姚红关心着罗超群的婚宴,这好歹是自己促成的姻缘,今儿知道罗超群为了操办婚礼的事来请假,顺嘴提了要出去订做衣服,这小姑娘就跟着过来了。
“还没有,选的日子正对建业哥和我的生辰八字,赶是赶些,不过预兆吉利,就不管那么多了。”罗超群耐心解释着,心里不免心虚,礼服的事还没找到婚纱心总有不甘。
建业?陈秀云觉得这个名字熟悉极了,不过这个名字叫的人多了,不一定就是上次在医院里见到的小伙子,静静听着,没有多说话。
“说起礼服,小乔和谷秋说是已经定好了,不用我们操心。小孙同志我看中山服就挺适合他的,他在部队里不能回来,你自然要多操心。”姚红忙着文工团的元旦汇演,对婚宴的事操心的少,想起礼服的事,自家儿子说已经定好了,省了好多心,这才记起自己的衣服,喊了陈秀云一起订做一件。
“小罗,这小孙同志和谷秋是一个部队的吗?”陈秀云越听越像,心里觉得巧得很,问了起来。
“姨,是一个部队的,两个人关系还不错。”罗超群听沈乔的母亲提了出来,总觉得事情不简单,疑惑地答着。
陈秀云对孙建业的印象不错,再看他的对象也一副精明伶俐的样子,想来是天作之合,“太巧了,小罗,你有福啊。这小孙同志是个可靠的人,上次小乔爷爷住院,他正好碰见了,还因为和谷秋关系好,在那跑前跑后的,一点不怕麻烦。”眼里都是赞赏。
“是吗?小孙倒是懂事啊!”姚红对孙建业的所有印象全停留在借车相亲一事上,听着这个事有些不信,看到自己亲家母夸别的晚辈,总感觉不是味。
“姨别客气,我们应该做的。”罗超群咬着牙说出这一句话,心里已经翻江倒海,怪不得上次孙建业请假回来,几天不着家,没想到竟然特地跑来照顾沈乔的爷爷,唱的这一出好戏精彩极了。
光听语气,陈秀云感受不到气氛的变化,边走边说:“你们真是懂事的好孩子,这礼服的事情慢慢来,不着急。”
罗超群点点头,一肚子火气不敢表现出来,继续若无其事:“嗯,姨,我今儿去找找市里有没有婚纱?听人说,这种礼服最适合结婚穿了。”
“婚纱?我知道,一会带你过去。”陈秀云对罗超群的态度热情起来。
“好,秀云,咱们去裁缝铺看看有没有适合咱们的衣服,再带小罗过去。”姚红走在中间,听两人一言一语,心里不由得烦躁,适时插上一句话,就领着两个人到一家裁缝铺。
转了几间裁缝铺,都没发现合适的衣服,设计裁剪完全比不得她们身上的,沈从元和叶怀信的中山装已经在一家铺子里订做了。叶怀信和沈老太的衣服,陈秀云一并定了下来。
陈秀云看两个人已经转得不耐烦,说出自己心里的主意:“姚红,我看刚才那家铺子里的暗红色毛呢料不错,我们何不让他们按着咱俩身上的式样再做一件红的呢?